,不能把他留在軍中。”
“末將明白。”陰世師獰笑著答應,李淵則目光怨毒,斜瞟著陰世師心裡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當隋煬帝的鑾駕遙遙在望時,陳應良果斷下令軍隊停止前進,下馬親自率領全軍列隊向隋煬帝遙拜行禮,整齊高呼天子萬年,然後才率領陰世師、李靖、雲定興、王世充、劉長恭和李淵等人步行上前,還無比細心的交代誰也不許攜帶親兵,只讓十名報****將士押解始畢可汗隨後而行,一前一後的走向隋煬帝。
遠遠看到陳應良等人步行過來,隋煬帝身邊的虞世基和封德彝等反陳派個個暗罵小滑頭,裴矩兄弟和樊子蓋等人連連點頭,無比讚賞陳應良的謹慎細緻,隋煬帝則捋須微笑,道:“不錯,想不到陳愛卿如此年輕,也能如此穩重,毫無半點張狂輕浮,難得,難得。”
“陳副使是很會為人,很聰明。”蕭國舅不陰不陽的讚了一句,然後又象發現了新大陸一樣,指著陳應良等人身後的十名報****將士驚叫道:“陛下,快請看,陳副使的後面還有十來名士兵,還都是他的心腹報****,他想做什麼?是否應該做好防範?”
“蕭大夫,你進讒的手段是否太下作了?”樊子蓋沒好氣的說道:“沒看到那些報****將士押著一個人嗎?陳副使肯定是抓到了一個重要俘虜,想要獻俘!報**隸屬於右武衛,幾時又變成陳副使的心腹了?”
“樊尚書,請注意你的言行。”蕭國舅不甘示弱,反駁道:“我等身為臣子,擔心陛下安危難道不是理所應當?再說了,什麼樣的俘虜需要現在就向陛下獻俘?難道陳副使抓到了始畢賊酋?除了始畢賊酋,其他的俘虜用得著現在就進獻給陛下?”
“蕭大夫言之有理。”虞世基贊同道:“除了始畢賊酋,任何的俘虜都用不著當面進獻陛下,陳副使到底還是年輕了些,也貪功了些。”
聽到這些雞蛋裡挑骨頭的胡攪蠻纏,脾氣火暴的樊子蓋當然是勃然大怒,好在隋煬帝及時開口喝止,這才制止了樊子蓋和蕭國舅等人的爭辯,這時,陳應良等人也已經走到了近處,隋煬帝哈哈一笑,乾脆主動走向陳應良等人,隋廷文武趕緊跟上,那邊的陳喪良等人也不敢怠慢,趕緊向隋煬帝單膝跪下,稽首行禮,整齊說道:“臣等叩見陛下!”
“諸位愛卿,陳愛卿,快快請起,快快請起。”隋煬帝大笑著快步上前,親自來攙陳應良起身,笑著說道:“陳愛卿,辛苦了,快請起,諸位愛卿,也都請起吧。”
“微臣救駕來遲,萬望陛下恕罪。”陳應良誠惶誠恐的說道:“微臣無能,許久未能攻破突厥,解除雁門之圍,致使陛下在城中飽受苦難,微臣死罪。”
“沒事,已經算快了,比朕預計的還要快一些。陳愛卿,快起來,讓朕仔細看看你的模樣,兩年不見,朕可是真想你啊。”
含笑把陳應良親自攙起,隋煬帝這才得以仔細看清陳應良的醜陋猥瑣面孔,也發現兩年多時間不見,陳喪良比以前又長高了一些,人也黑了一些壯了一些,只是稚氣還在,帶著黑色眼圈的雙眼佈滿血絲,臉上身上盡是塵土、汗水和煙燻痕跡,顯得有些狼狽,也顯得十分疲憊,隋煬帝多少有些感動,便拍著陳喪良的肩膀說道:“愛卿,辛苦了,長高了,長大了,朕可以更放心的把更重的擔子交給你了。”
“謝陛下。”陳應良趕緊行禮道謝,又想起一件大事,忙又回頭喝道:“押上來,請陛下發落!”
唱諾聲中,十名報****士兵押著戰俘大步上前,見此情景,蕭國舅馬上出手報復,很不高興的說道:“陳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