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優勢,也早早就擺下了三個方圓陣,一大兩小三個烏龜陣霸佔了強山與谷水之間大部分的空間,同時又多派斥候嚴密盯防谷水河道和各條山間小道,嚴防不孝女婿又來偷雞摸狗,突出奇兵偷襲。而崤函道的狹窄地形對隋軍主力帶來的影響也比王世充估計的更嚴重,清晨出兵,直到接近午時,隋軍才走出崤函道口,也很謹慎的立即在距離王世充烏龜陣裡許外排開方陣,步兵當正面,騎兵居兩翼,嚴防王世充發起突襲。
也是到了隋軍將士排好陣勢後,陳喪良那面張牙舞爪的唐王大旗才終於出現在鄭軍將士面前,接著陳喪良還拍馬出陣,大叫要求王世充出來答話,還在數萬兩軍將士面前直呼岳丈姓名,罵為匹夫,毫不掩飾自己其實沒有什麼教養的本來面目。王世充也沒客氣,很快就在王仁則、單雄信和葛君璋等猛將的簇擁下走出烏龜陣,與陳喪良相距兩百餘步站定,義正言辭的大喝道:“大膽小畜!竟然敢對朕出言不遜,還敢直呼朕之姓名,難道你忘了,朕是你的什麼人?!”
“老匹夫,你掘我祖墳,毀我先人骨骸,本王就是把你這弒君逆賊千刀萬剮,車裂分屍,也難消本王心頭之恨!豈能還與你敘翁婿之情?”陳喪良放聲大吼,理直氣壯至極。
暗暗咒罵著裴仁基的私自行事,王世充又大吼道:“挖你祖墳者是裴仁基,朕也沒有授意他這麼幹!你這個不肖小賊不分青紅皂白,硬要把罪名安到朕的頭上,乘機掀起戰火,侵朕土地,簡直就是卑鄙之至!”
陳喪良當然早就已經查明挖死鬼陳應良祖墳這件事確實不是王世充要求裴仁基幹的,而是裴仁基的腦袋進水習慣性坑爹,但是這麼方便的開戰藉口,陳喪良自然捨不得放棄,繼續把黑鍋硬扣到王世充的頭上,吼叫道:“老匹夫,休得狡辯!本王與裴仁基不但與無冤無仇,還有幾分舊情,沒有你的授意,他豈能行此不義之事?廢話少說,本王親自提兵前來,聰明的話,快快下馬跪地投降!本王或許還可以饒你不死!不然的話,本王一聲令下,你這老匹夫和追隨你的孤魂野鬼,必然化為齏粉!”
陳喪良這話實在有些狂得過份,不但事實上是陳喪良長輩的王世充難以忍受,王世充身邊的王仁則和單雄信等將也是紛紛大怒,無不破口大罵,要求與陳喪良大戰三百回合。陳喪良認出了單雄信,便又用馬鞭指著單雄信大喝道:“單雄信逆賊!本王記得你!你妹妹單盈盈,現在在那裡?!”
“她在那裡?”單雄信一楞,答道:“她在那裡,關你什麼事?你問這幹什麼?”
“沒什麼。”陳喪良再次暴露下流面目,笑著說道:“本王就是聽說她成親多年,到現在還沒有子嗣,想幫幫她的忙,幫她生幾個兒子。”
隋軍將士放聲大笑間,單雄信氣得滿臉發黑了,提槊咆哮道:“無恥匹夫!竟敢羞辱我妹!放馬過來,本將要和你大戰三百回合!”
“大戰三百回合?就憑你?還不配讓本王出手!”陳喪良大言不慚,又用馬鞭向自己身邊的四名隋軍將領劃拉了幾下,大聲說道:“既然你喜歡陣前單挑,那本王也給你一個機會,本王身邊的四名將領,你自己選一個,只要你在陣上贏過他,本王二話不說,馬上退兵返回關中!機會給你了,選吧!”
“選我!”陳喪良身邊的尉遲敬德、羅士信、薛仁果和王伏寶四將異口同聲,一起上前一步,整齊大喝道:“單雄信匹夫!可有膽子與我大戰三百回合?!”
單雄信有些傻眼了,萬沒料到陳喪良會對他來這麼一手,旁邊的王世充卻考慮到陳喪良一向言而有信,陣上單挑獲勝同樣極大鼓舞士氣,還有單雄信的身手也確實讓人放心,便低聲對單雄信說道:“賢侄婿,選吧,務必取勝!”
單雄信又猶豫了一下,這才仔細去看陳喪良身邊四將,也首先排除了當初幾次在瓦崗寨把他揍得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