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找牙的小怪物羅士信,可是單雄信卻又很快發現,陳喪良身邊的其他三將似乎也不是什麼善與之輩,一個比一個目光銳利,一個比一個模樣兇殘,一看就是無數次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狠角色——這點也不奇怪,貪生怕死的陳喪良出陣罵戰,自然要把最猛的幾名大將帶在身邊當保鏢。
羅士信無比輕蔑的向單雄信勾小指頭,萬人敵薛仁果和實際上的竇軍首席大將王伏寶也是大聲吆喝,要求單雄信挑選自己,尉遲敬德卻是別出心裁,把手中馬槊往身後士兵懷裡一扔,舉起雙手大吼道:“單雄信匹夫!本將軍空手會你!本將軍如果空手不能把你拿下,當陣向殿下自刎謝罪!”
尉遲敬德狂到了這個地步,單雄信當然是無法忍耐了,也欺尉遲敬德揚言空手,便大吼道:“匹夫,那就你了!納命來!”
大吼著,單雄信拍馬直衝尉遲敬德,尉遲敬德得意大笑一聲,還真的空手迎向單雄信,深知尉遲敬德之能的陳喪良等人策馬退後,讓出交戰場地,臉上笑容還全都十分猙獰,那邊王世充等人也向後退卻,也一起在心裡說道:“單雄信,你如果連一個空手的都打不過,那你就別活著回來了!”
這時,尉遲敬德和單雄信已經在陣上幹上了,單雄信的馬槊破風,連刺帶掄只是往尉遲敬德身上招呼,快猛準狠,空手迎敵的尉遲敬德卻是臉帶笑容,不緊不慢小心躲避單雄信的馬槊,兩軍士兵一起吶喊助威,場面甚是震撼。結果這麼一來,單雄信的心理壓力自然也就無比巨大了,接連十幾招都沒能碰到尉遲敬德分毫,臉上掛不住的單雄信難免心態有些焦急,大喝猛刺間露出破綻,尉遲敬德乘機大吼一聲,黑手閃電般抓住單雄信的槊杆,單雄信大驚失色間,隋軍陣中也頓時爆發出了山崩海嘯般的歡呼聲。
“匹夫,知道厲害了吧?”羅士信狂笑說道:“你以為對上空手的尉遲將軍就可以佔便宜了?實話告訴你吧,別說你了,就是在我軍之中,也只有我有把握不被尉遲將軍空手奪走馬槊!”
“廢物!殺了他!”王世充也在鐵青著臉大吼。
聽到羅士信的狂笑和王世充的怒吼,單雄信的臉上當然是更掛不住了,乘著自己還雙手緊握槊杆,趕緊奮力奪槊,尉遲敬德卻是臉帶冷笑,仍然以一隻右手緊握槊杆,單雄信就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往後拉扯,馬槊也依然還是象生了根一樣的長在尉遲敬德手中,說什麼都搶不回來。
見此情景,隋軍將士當然是歡聲更盛,鄭軍將士的歡呼聲則是徹底啞火,還有不少鄭軍士兵忍不住發出了噓聲。聽到連自軍士兵都在噓自己,單雄信的臉色當然是要多難看有多難看,一咬牙一橫心,看準機會突然在馬上借力跳起,飛腳去踹尉遲敬德胸膛,誰知尉遲敬德反應極快,幾乎同時跳起還後發先至,搶先把長腿踹在了單雄信的護心鏡上,一腳踹得單雄信的胸前護心鏡直接變形,口中噴出白沫,人也直接飛出了兩丈多遠。
隋軍將士再次爆發歡呼聲中,單雄信人剛落地,馬上就連滾帶爬的逃回追趕,尉遲敬德也沒追趕,只是得意舉起了搶來的單雄信馬槊,隋軍將士人人歡呼蹦跳,士氣大振,鄭軍隊伍那邊卻是人人垂頭喪氣,本就不高計程車氣直線下滑。而王世充本人卻是恨不得一腳把單雄信踢死,臉色青黑得幾乎滴水。
得意叫回了單挑得勝的尉遲敬德後,陳喪良再次衝著王世充大喝道:“老匹夫,看到了沒有?你們已經輸了,你還不快快下馬跪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