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吧,要不我另外一枚更好的玉佩賠你,要不你也別還我那支金簪了,咱們就此扯平。”
柴倩更沒表情了,微咬著銀牙說道:“不必,我還你金簪,你給我一紙休書,還我自由之身,那枚玉佩的事就算了。”
“好……。”陳應良大喜下差點就一口答應,但是看到柴倩眼角隱隱閃爍的淚光,陳應良卻又有些心軟,改口說道:“不必如此,我們又沒有正式成親,用不著寫什麼休書吧?再說了,我給了你休書,對你……,對你的名節不是傷害更大?”
柴倩扭開了俏臉,片刻後才微帶哽咽的說道:“不勞侯爺掛心,民女早就不在意什麼名節了,反正現在的大興城裡,只要有人提起名滿天下的許昌侯陳侯爺,就一定會提起嫌貧愛富的柴家,也會提起狗眼看人低的民女,民女對名節什麼的,早就已經看淡了。”
陳應良默然,一時之間都找不出什麼話來安慰無辜受到牽連的柴倩,還好恰在此時,玉器店裡突然出來了一個夥計,到陳應良和柴倩面前點頭哈腰的說道:“公子,夫人,剛才你們和掌櫃的話,小人無意中都聽到,不知你們是否一定要找回那枚漢代的雙虎首璜佩?”
“怎麼?你知道那枚玉佩的下落?”陳應良大喜問道。
“小人運氣好,還真知道。”那夥計笑嘻嘻的答道:“那位客官買玉佩時,小人就在店中,見過他的模樣,小人雖然不知道他的身份名字,但是在同一天給其他客官送貨時,恰好見到他進了一個府邸的大門,看模樣他應該就住在那裡,公子如果想要找他,小人可以為公子引路。”
“好,那就請你快給我引路。”陳應良大喜說道。
“引路倒是沒問題,但小人正在幹活,怕掌櫃不答應……。”那夥計不肯動彈,還笑得更加的卑賤。
陳應良笑了,馬上讓僕人拿出了一貫錢,很有暴發戶風範的扔給那夥計,笑道:“現在你的掌櫃可以答應了吧?到了地方如果不錯,還有一貫賞錢。”
“謝公子賞,小人這下不怕掌櫃不答應了。”那夥計喜滋滋的接過銅錢,又建議道:“公子,地方有點遠,在隆政坊,公子和夫人如果不想走路,最好僱一輛馬車,小人給你們領路。”
為了儘快擺脫柴倩的糾纏,徹底了斷和她的關係騰出手來追求楊雨兒,當代陳世美陳應良當然是命令僕人立即僱車,柴倩卻是恨不得一腳踢死那多事的夥計,然後氣鼓鼓的坐上了馬車後,柴倩又自然想起自己當初與陳應良同車而行的曖昧情景,心下既是大羞,又隱隱有些甜蜜,只可惜陳應良卻很不識趣的直接坐到了車外,讓柴倩難免又暗暗失望,忍不住對著陳應良的背影低聲罵了一句,“狼心狗肺。”
被玉器店的夥計領著,陳應良和柴倩又一路來到了寺觀眾多的隆政坊中,接著又被那店夥計引領到了一座清雅幽靜的宅院門前,然後那夥計就指著大門對陳應良笑道:“公子,就是這裡了,小人看到那位客官就是進了這座宅院,當時那位客官直接在門前下車,然後馬車又從側門進了府第,所以小人揣測,那位客人似乎就是這裡的主人。”
“希望如此。”陳應良點頭,抬步下了馬車。
“希望不是如此。”柴倩心裡嘀咕了一句,又氣呼呼的下了馬車。
大門開著,門房裡的門子看到陳應良和柴倩衣飾華貴,知道不是常人,也趕緊來到了門前迎接,還主動向剛走上臺階的陳應良問道:“公子,敢問是來尋找何人,可要小人為你稟報?”
“正是。”陳應良點頭,很客氣的說道:“煩勞通報貴主人,就說太子右內副率陳應良有事拜訪,懇請主人抽空接見,在下有事相求。”
“太子右內副率陳應良?”那門子嚇了一大跳,驚叫道:“公子,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小陳慶之?剿滅楊玄感叛亂的首席功臣陳應良陳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