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欺的曹大舅子,王伏寶徹底的忍無可忍,撕開自己的上衣露出傷口,質問曹大舅子以自己現在的傷勢,還如何能夠上陣作戰?結果曹大舅子卻把丹鳳眼一翻,冷笑說道:“這是軍令,你從不從?”
“不從!”王伏寶大吼答道:“我傷成了這樣!無法作戰!這條軍令,我不從!”
“很好。”曹大舅子等的就是王伏寶這句話,獰笑著向眾人問道:“諸位將軍,違令不遵,是什麼樣的罪名?”
沒有人吭聲,過於正直也太過搶風頭的王伏寶在竇建德軍中毫無人緣,所以更沒人為王伏寶辯解求情,曹大舅子滿意點頭,又笑了笑,突然喝道:“來人!”
“曹將軍!曹將軍!”
突然傳來的焦急呼喚聲救了王伏寶一命,還沒等曹大舅子早就準備好的刀斧手答應,這幾天與曹大舅子好得穿一條褲子的太原軍代表任瓌就快步衝了進來,喘著粗氣向曹大舅子說道:“曹將軍,不能再攻城了,我們不能再攻打臨汾城了!”
“為什麼?”曹大舅子疑惑問道。
“陳賊主力來了!”任瓌一句話就讓曹大舅子徹底變了臉色,任瓌臉色有些蒼白的說道:“我軍細作探報,四月十七日,陳應良匹夫親率八萬主力大軍從大興誓師出發,以程咬金和薛仁果為先鋒,正向臨汾殺來!”
“四月十七日?陳賊主力六天前就已經出兵了?”曹大舅子呆了一呆,驚叫問道:“你們怎麼現在才收到訊息?陳賊八萬大軍北伐,這麼大的動作,你們的細作就沒有提前察覺?”
“陳賊軍隊對沿途關卡封鎖很嚴,我們的細作無法把訊息直接送來。”任瓌語氣無奈的答道:“這個訊息,還是我們的細作繞道龍泉才送來的,還是先送到了霍邑戰場,然後才送到臨汾。我們左右都督估計,最快三天,最遲不會超過五天,陳賊的先鋒就能抵達太平關!”
曹大舅子徹底的張口結舌了,任瓌則又轉向了王伏寶,滿懷歉意的說道:“王將軍,實在抱歉,我軍也很後悔沒聽取你的建議,提前出兵搶佔太平關,不然的話,我們不會這麼被動。將軍你對太平關的情況熟悉,你說說,我們現在再去攻打太平關,是否還來得及?”左右部下都提醒王伏寶曹大舅子不會罷休,王伏寶沉默了片刻,然後拍了拍自己仍然還在滲血的胸膛,答道:“沒事,我傷得這麼重,曹將軍不會再逼我強行攻城了。”
王伏寶實在太小看了曹大舅子,其後接連三天時間裡,曹大舅子確實沒有再下令發起攻城,還延續王伏寶之前的戰法,磨刀不誤砍柴工的去填塞臨汾的護城河,也確實取得了一些進展,把直抵城下的攻城道路多少拓寬了一些。然而三天過後,到了四月二十三這天早上,咱們的曹大舅子又一次升帳點兵,決定再一次發起攻城,還點名道姓的要求王伏寶擔任先鋒,讓王伏寶負責死亡率高得怕人的蟻附攻城戰事。
泥人也有三分土性情,面對著一再相欺的曹大舅子,王伏寶徹底的忍無可忍,撕開自己的上衣露出傷口,質問曹大舅子以自己現在的傷勢,還如何能夠上陣作戰?結果曹大舅子卻把丹鳳眼一翻,冷笑說道:“這是軍令,你從不從?”
“不從!”王伏寶大吼答道:“我傷成了這樣!無法作戰!這條軍令,我不從!”
“很好。”曹大舅子等的就是王伏寶這句話,獰笑著向眾人問道:“諸位將軍,違令不遵,是什麼樣的罪名?”
沒有人吭聲,過於正直也太過搶風頭的王伏寶在竇建德軍中毫無人緣,所以更沒人為王伏寶辯解求情,曹大舅子滿意點頭,又笑了笑,突然喝道:“來人!”
“曹將軍!曹將軍!”
突然傳來的焦急呼喚聲救了王伏寶一命,還沒等曹大舅子早就準備好的刀斧手答應,這幾天與曹大舅子好得穿一條褲子的太原軍代表任瓌就快步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