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連眼皮都不眨一下,更加爽快的馬上拍著胸口說道:“小事一樁,他們這麼能打,我求還求不來,老哥我好歹也是右武衛的首席虎賁郎將,這點小事還做得了住,他們的職位包在我身上,回城就給他們辦!明天之內如果做不到,陳兄弟你大耳摑子抽我!等他們再打幾個勝仗,我還馬上再給他們各升一級,兩個校尉升偏將,四個旅帥升校尉。”
“郭峰,陳志宏,你們聽到沒有?”陳應良微笑說道:“劉將軍已經答應替你們解決職位問題了,還不快謝謝他?”
“謝劉將軍。”郭峰和陳志宏等人一起向劉長恭行禮道謝,可是感激涕零的目光,看向的卻是陳應良。
“傻小子,到底嫩了點。”劉長恭心中冷笑,“你們今天連勝兩陣,還打得這麼漂亮,他們的臨時職銜還不能轉為正式職銜,那麼皇甫無逸就不是病得上不了婆娘了,是病得眼睛瞎了!”
“蠢貨,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在做順水人情。”陳應良瞟見劉長恭的嘴角冷笑,猜到劉長恭的心思,便也在心裡同樣冷哼,“老子如果不當著他們的面向你舉薦,回城後他們升了官,會感激我?”
高唱著精忠報國凱旋迴到安喜門時,今天兩次獲勝的首席功臣報****隊伍,受到了安喜門守軍的出城列隊迎接,陳應良新認下不久的遠房叔父裴弘策,還親自來到了門外迎接大侄子的凱旋之師,決心緊抱裴家大腿的陳應良趕緊到裴弘策面前行晚輩禮,恭敬道謝,裴弘策雙手攙起陳應良,笑著說道:“賢侄,你知道叔父現在最悔恨什麼事嗎?”
“小侄不知。”陳應良搖頭,難得說了一句大實話。
“叔父我現在最後悔的時候,就是以前沒生一個女兒。”裴弘策微笑說道:“不然的話,叔父現在就招你做女婿。”
“小侄不敢,也沒有這個福氣。”陳應良趕緊謙虛,同時又情不自禁的想起了一個人——僅僅只有過一面之緣的綠衫少女楊雨兒。回想起了楊雨兒那張溫柔俏麗的臉龐,陳應良心中不由暗歎了一句,“我和你之間的距離,今天應該終於縮小一步了,雖然只是一小步,但對我而言,是最難的第一步啊。”
“賢侄走什麼神?”裴弘策的聲音把陳應良拉回了現實,然後裴弘策又一拽陳應良,說道:“賢侄,走,隨我進皇城,你應該不知道,你今天還抓到了一條大魚,虞世基的兒子宣義郎虞柔,今天在和你們交戰時被踩斷了腿,僥倖沒死在亂軍中,我們的隊伍打掃戰場時發現了他,押進了皇城獻俘,越王殿下和樊留守正在審問他,樊留守有交代說你一回來,就讓我馬上帶你進皇城去覲見越王殿下。”
第27章 再入皇城
安排了郭峰和陳志宏率領報**返回教業坊駐地,又懇請了同來迎接自己的盧楚給報****將士多熬些薑糖水喝,陳應良本人連白袍和鎧甲都來不及更換,馬上就跟著裴弘策返回東都皇城,覲見越王楊侗和東都留守樊子蓋等人。
第二次進到皇城,也第二次來到了之前仗義執言救下裴弘策的那座議事大殿前,陳應良這次沒有象上次那樣在殿門前被禁軍衛士阻攔,隨著裴弘策很直接的進到了殿中,同時陳應良還很細心的主動解下了挎刀,雙手捧了交給守殿衛士,然後才隨裴弘策進到了殿中。
剛進大殿,陳應良粗略看了一眼殿內情況,發現情況和上次差不多,年僅九歲的越王楊侗高坐正中,樊子蓋和皇甫無逸東都兩大重臣一站一坐在兩側班首,還無比相似的有著四名禁軍衛士押著一個男子站在殿中,僅僅只是多了幾名陳應良還叫不出名字的東都官員。接著陳應良也不敢怠慢,趕緊隨著裴弘策向楊侗等人行禮,恭敬說道:“河南贊治衙門記室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