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文武重權,但是在名譽上還是輔佐代王殿下和越王殿下留守京城,這兩位殿下又深得陛下喜愛,在陛下面前說話還是有一定分量,賢弟你想就任東都留守,與越王殿下的關係絕不能忽視!所以,賢弟你必須處好與越王殿下的關係,和他建立友誼,最好是讓他對你建立信任甚至依賴,那麼到了陛下選擇東都留守時,越王殿下或許一句話,就能決定大事!”
方向給陳應良指出了,道路也給陳應良標明瞭,房玄齡把話說到了這一步,陳應良再聽不進去的話,那就不配再叫喪盡天良陳喪良了。緩緩舉起了新酒杯,把酒放到了唇邊,突然一飲而盡後,陳應良重重把酒杯摔得粉碎,惡狠狠說道:“就這麼定了!東都留守,不管希望有多小,我都要去全力爭取!”
見陳應良對自己言聽計從,已經在民間底層蟄伏多年的房玄齡當然是大感滿意,忙又建議陳喪良為高士廉謀取一個東西兩都之間的地方實權職位,陳應良也一口答應,然後陳喪良才又想起一件大事,忙問道:“兄長,杜如晦杜兄呢?怎麼我回到大興都三天了,還沒見你把他領來見我?”
“克明去了安定,沒在大興城裡。”房玄齡順口答道。
陳應良趕緊再問杜如晦何時歸來,房玄齡搖頭表示不知,陳應良無奈,也只得要求房玄齡留書給杜如晦家人,勸說杜如晦到洛陽與自己相會,然後又貪心不足的心裡嘀咕道:“好不容易把房玄齡拉來當幫兇,杜如晦又跑了,老子的人才運,真他娘爛!”進去的話,那就不配再叫喪盡天良陳喪良了。緩緩舉起了新酒杯,把酒放到了唇邊,突然一飲而盡後,陳應良重重把酒杯摔得粉碎,惡狠狠說道:“就這麼定了!東都留守,不管希望有多小,我都要去全力爭取!”
見陳應良對自己言聽計從,已經在民間底層蟄伏多年的房玄齡當然是大感滿意,忙又建議陳喪良為高士廉謀取一個東西兩都之間的地方實權職位,陳應良也一口答應,然後陳喪良才又想起一件大事,忙問道:“兄長,杜如晦杜兄呢?怎麼我回到大興都三天了,還沒見你把他領來見我?”
“克明去了安定,沒在大興城裡。”房玄齡順口答道。
陳應良趕緊再問杜如晦何時歸來,房玄齡搖頭表示不知,陳應良無奈,也只得要求房玄齡留書給杜如晦家人,勸說杜如晦到洛陽與自己相會,然後又貪心不足的心裡嘀咕道:“好不容易把房玄齡拉來當幫兇,杜如晦又跑了,老子的人才運,真他娘爛!”
第277章 越欠越多的情債
有錢無錢,娶個媳婦過年,讓賢惠可愛的未婚妻等了自己兩年還多,內心多少有點愧疚的陳應良當然想在年前完婚,高士廉一家也贊同陳應良這個決定,結果這麼一來,再加上隋煬帝要求陳應良把媳婦帶回洛陽完婚的緣故,錦衣還鄉的陳應良在大興的日程自然也就安排得極緊,在大興只呆了五天,馬上就得安排著返回洛陽了。
既然是來接媳婦,來的時候當然可以輕車簡從,回去就肯定不行了,怎麼都得弄上十幾二十輛漂亮的馬車,裝上媳婦和她的親戚還有嫁妝,風風光光的返回東都,不過還好,陳應良現在倒也用不著為錢發愁,大把大把的五銖錢和布帛撒出去,只用了一天時間,一切必需之物馬上就準備得妥妥當當,隨時都可以出發動身。
在大興的第七天,同時也是準備出發返回洛陽的頭一天,陳應良再一次來到了常平坊探望柴紹一家,好在得到了醫生的精心治療後,正當壯年又自幼習武的柴紹已然康復了許多,飲食起居也已經能夠基本自理,但整個人卻變得沉默寡言了許多,即便看到了陳應良出現在面前,柴紹也是一聲不吭,既沒向陳應良道謝,也沒象以前那樣對陳應良咬牙切齒,怒目以對,始終都是沉默不語。
陳應良當然也沒和柴紹一般見識,只是對柴家說明了自己將在次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