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應該首先感謝左武衛的周將軍。”
“啊!”陳應良張大了嘴,趕緊又是點頭又是哈腰,恭敬說道:“小人陳應良,見過周將軍,見過房伯父,謝過周將軍與房伯父的提攜之恩!”
“還有這事?”衛老頑固拍著腦門慘叫,“原來這小子本來就應該是左武衛的人,怎麼陰錯陽差,還是就便宜樊老不死?還是就便宜了右武衛?”
“不用謝。”周法尚很爽朗的大笑,說道:“知道是誰拉了你第一把就行,謝就不用了,跟我進左武衛,咱們左武衛的大將軍馮盎再三交代,要我一定把你帶回我們左武衛,別跟著右武衛鬼混了,還是在左武衛更有前途!”
“周將軍,你別做夢了。”右武衛將軍獨孤盛也上來迫不及待開口,笑道:“左翊衛宇文述,右翊衛來護兒,右武侯屈突通,全都已經點名向皇帝陛下要人,皇帝陛下都沒有鬆口,說明皇帝是想讓應良留在右武衛,你們誰也搶不走!”
“滾!你們右武衛就是隻會揀便宜,這小傢伙本來應該是我們左武衛的人!”周法尚不服氣的大罵。
獨孤盛懶得再理會周法尚,只是迫不及待從他手裡搶過陳應良,先是仔細打量陳應良一通,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笑著說道:“應良,我叫獨孤盛,你應該知道我的身份,所以廢話也別說了,不錯!你這小傢伙很爭氣,這次給我們右武衛爭了光,皇帝陛下接連兩次親口誇獎我右武衛,就是因為你這小子給我們右武衛爭氣!本將軍對你很滿意!十分滿意!”
可憐的小正太陳應良趕緊向幾個超級權貴輪流行禮,輪流接受他們的誇獎,忙得不可開交,旁邊的柴慎和柴紹父子卻是看得眼珠子都摔在地上,腦海裡也都是一片茫然,“這……,到底是什麼樣的事?”
“族叔,這到底怎麼回事?”同樣暈頭轉向的獨孤纂嗣小心翼翼,替柴家父子向獨孤盛問出了這個問題,還指著陳應良問道:“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我們大隋十六衛府,五大主力都爭著搶著要他?”
“纂嗣,你不知道他是誰?”獨孤盛比獨孤纂嗣更驚訝,驚奇說道:“豈止五大主力?大隋十六衛府,誰不想要他?”
獨孤纂嗣更是傻眼,茫然到了極點,衛老頑固卻冷笑著向獨孤盛說道:“獨孤將軍,把你侄子帶到一邊,單獨告訴他情況,順便問問蜀國公,他剛才都說了些什麼做了些什麼,剩下的事,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即便是行伍出身,但是能混到右武衛將軍這個層次,獨孤盛在官場方面的能力自然也差不到那裡,聽衛玄這麼一說自然明白情況不對,趕緊向衛老頑固低聲道了一句謝,然後又趕緊把侄子獨孤纂嗣拉到一邊低聲交談,留下臉色蒼白的柴家父子在原地背黑鍋擋槍眼,茫然無措到了極點。
“好了。”衛老頑固笑吟吟的對柴慎說道:“柴郡公,現在沒人插嘴了,請把你和陳應良之間的事,向裴大夫和樊老不死稟報了。仔細說說,當初你是怎麼背信棄義,強迫退婚,倚強凌弱,草菅人命,上門毆打應良,把應良逼得上吊自殺,又是怎麼想要把應良殺人滅口?還有應良這次回來後,又是怎麼誣陷他為叛賊同黨的?都仔細說說吧,沒關係,我們不急,老夫可以請代王殿下給你時間。”
“什麼?還有這樣的事?!”
樊子蓋和裴蘊等人目瞪口呆,趕緊一起把目光轉向了柴慎父子,柴慎父子則是一起臉色蒼白如紙,臉上頭上汗水不斷滾滾落下,半天不敢吭聲。衛老頑固貓玩老鼠,又微笑問道:“怎麼?是忘了還是不願說?要不要老夫替你們說說?”
“如果柴郡公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