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也不要和他計較,我知道他是個直脾氣,他這麼做不是他的本意,是被迫無奈才這麼做,我也會裝做不知道這件事,不讓你們難做人。”
郭峰和陳祠等人再次答應,陳應良也強迫自己忘記心中不快,拍著陳祠的肩膀笑道:“陳校尉,這次始畢賊酋可是被你親手生擒的,你的賞賜肯定最重,升官賜爵也肯定跑不了,你自己說,想要什麼樣的官職,我盡力替你爭取。”
“官職爵位,朝廷給什麼,末將就要什麼,就不敢勞動記室替末將爭取了。”陳祠一如既往的溫文爾雅,微笑說道:“其實只要能繼續和報**的老兄弟在一起,繼續能在記室你的帳下聽令,末將就已經很高興了,比給末將什麼樣的賞賜都好。”
“真謙虛。”陳應良笑道:“那你可不要後悔噢,你自己不說,我和宇文柱國、兵部討論你的獎賞的時候,萬一給你弄到了一個不滿意的獎賞,你可不要怪我。”
“末將不敢。”陳祠趕緊拱手,然後又想起了一件事,便說道:“陳記室,官職封賞,末將真的不敢過於奢求,不過末將倒是有一件小事,想請你幫幫忙。”
“說,我盡力。”陳應良一口答應。
“是這樣的。”陳祠說道:“我有一個同鄉,今年十六歲,和末將一樣,也是官員之後,因為家道中落無以為繼,連吃飯都困難,他與我出家的弟弟陳禕自幼交好,就到了淨土寺投奔我的弟弟,我弟弟勸他出家為僧,他不願意,想憑著還算不錯的文墨尋找一個官門差使,將來謀一個發展,昨天我弟弟來營裡探望我,順便對我說了這件事,想求我幫幫忙……。”
“小事一樁,沒問題。”陳應良笑著說道:“行,叫他直接來我也行,讓你弟弟帶著他來找我也行,我給他安排一個職位,正好我的帳下也缺文吏。對了,我現在借宿在黎國公府,修業坊的黎國公,他可以直接去那裡找我,報你的名字就行了。”
陳祠一聽大喜,趕緊替弟弟好友向陳喪良道謝,陳喪良本想隨口再問陳祠舉薦之人的姓名,帳外親隨卻匆匆來報,說是有內侍到了右武衛大將軍府,宣召陳應良立即入宮覲見,正急於安撫軍心的陳應良一聽叫苦,可是又無可奈何,好在劉長恭此刻已經回到大帳,陳應良也只得趕緊交代了劉長恭留守營地,繼續安撫軍心和制止謠言傳播,同時嚴密注意左屯衛的動靜,然後匆匆辭別郭峰和陳祠等人,打馬又直接奔回皇城見駕。
“如果是隋煬帝已經知道左屯衛騷亂的事就麻煩了,搞不好就會有無數人頭落地。不過,似乎讓隋煬帝知道這件事也不錯,起碼可以給他提個醒,施加些壓力,反正倒黴的是雲定興,不是我。”
帶著這個複雜的心思,陳應良打馬直接回到了右武衛大將軍府,先與等得不耐煩的皇宮內侍會面,又安排了獨孤盛到營地坐鎮預防萬一,這才隨著內侍匆匆入宮,又被直接領到了凝碧池旁邊的積翠亭,隋煬帝正在積翠亭旁邊的一座暖閣內批閱奏章,旁邊坐著愁容滿面的蕭皇后,還站著陳應良的死對頭大蕭國舅,陳應良見了不敢怠慢,趕緊恭敬行禮,道:“微臣陳應良,叩見皇帝陛下,叩見皇后娘娘。”
“怎麼現在才來?”隋煬帝心情似乎很不好,喝問道:“右武衛大將軍府,距離宮城才多遠?為何來得如此之遲?”
“微臣出城到了右武衛營中辦理軍務,故而來遲。”陳應良解釋,又趕緊請罪道:“讓陛下久等,微臣罪該萬死。”
“原來是這樣,那就算了,平身吧。”隋煬帝對陳應良的盡職盡責還是有些欣賞,一句話就寬恕了陳應良的遲來之罪,又問道:“李淵的兒子女婿,今天在皇城門外攔住你鬧事,是為了什麼?”
“原來是這件事。”陳喪良既鬆了口氣又有一些失望,忙把今天皇城門前發生的事仔細報告了一遍,又說道:“陛下,微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