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另一個神秘瓦崗使者的事。
“陳應良奸賊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情報不足,李密一聽就滿頭霧水了,驚訝說道:“主動派人來要求談判,我們答應談判了,為何又對我們的使者如此粗暴?他到底是想談判還是根本不想談判?”
眾人面面相覷,也不太明白陳喪良的真正目的,那邊翟摩侯卻突然問道:“蒲山公,你派去與陳應良奸賊聯絡的使者,是什麼答覆?”
“翟小將軍,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李密大吃一驚,趕緊說道:“你聽誰說我派人去和陳應良奸賊聯絡了?我什麼時候派的使者,我怎麼不知道?”
翟弘、翟摩侯與瓦崗眾將紛紛留心李密的神情,見李密的模樣雖然不似作偽,但又深知李密老於城府,喜怒不形於色,很難看出破綻,心下仍有疑問。李密見情況不妙,忙說道:“諸位將軍,你們是不是聽到了什麼風聲?請千萬小心,陳應良奸賊是出了名的詭計多端,要防著他詭計離間。我可以對天發誓,我真沒有私下派人與陳應良奸賊聯絡!”
離間計最讓人噁心的地方就是一旦入彀,就算明知道被離間一方不可能做錯事,心裡也會存在疙瘩,現在也一樣,李密的態度雖然誠懇,瓦崗眾將也不太相信李密會做出這樣的事,卻仍然還是多少有些疑惑,好在受過李密恩情的單雄信及時出來打圓場,把話題叉開,眾人才沒在這件事上繼續下去。李密也明知道陳喪良肯定又有什麼陰謀詭計,但情報不足,一時半會也猜不透陳喪良的真正目的,只能是與瓦崗諸將約定了時間共商營救翟讓的大事,然後便告辭離開。
“安排幾個人,探聽王儒默回來到底對翟弘他們說了什麼,越詳細越好。”這是李密在離開城牆路上的低聲交代,又補充道:“再有,稍微留心一下翟弘、翟摩侯、單雄信、徐世勣和王儒信這些人的動靜,有情況馬上報我,但千萬不能讓翟讓那邊的人知道我在暗中監視他們。”
“諸位,請不要忘了張良間范增的詭計,這條詭計與今天發生的事有些相象。”這是李密走後,瓦崗智將徐世勣為他的開脫,然後徐世勣還又說道:“而且陳應良小賊素來就是奸詭著稱,當年在譙郡時,就曾經以詭計離間,導致杜伏威與苗海潮反目成仇,現在我們拿下了虎牢關,正是應當與蒲山公同舟共濟齊心協力之時,千萬不能因為這樣的小事對蒲山公生出猜疑,壞了聯手攻取東都洛口倉的大事。”
目前還只是稍微有些懷疑,聽了徐世勣這話和張大仙坑死範老頭的故事,瓦崗軍眾將和翟弘父子倒是紛紛大點其頭了,可是心裡面的疙瘩卻依然還是存在,那怕是極力為李密開脫的徐世勣心裡也仍然還有一絲絲狐疑,“如果真是蒲山公幹的怎麼辦?這時候翟大哥如果有什麼三長兩短,那蒲山公就佔天大的便宜了。”
李密的情報工作一向都搞得不錯,王儒默隱瞞的出使內容,天色剛一擦黑,就已經被李密的細作探到,李密聞報大驚,馬上就在指揮部裡召開會議,眾人才剛剛到齊坐定,李密立即就開門見山的說道:“諸公,有一件事我總是覺得非常奇怪,那就是陳應良奸賊為什麼不許我們的使者見到翟大王?按理來說,陳應良奸賊如果真心想要與我們交換虎牢關,那麼應該讓我們見到翟大王,以便堅定我們的交換決心啊?可他為什麼偏偏要拒絕呢??”
“蒲山公,那你覺得是什麼原因?”徐世勣好奇問道。
“我一時半會有猜不透徹。”李密抿了抿嘴,答道:“可能有很多,翟大王不願意拿自己交換是一個,還有翟大王已經……,不過我覺得,陳應良奸賊根本沒有拿到翟大王的可能最大!”
“陳應良小賊根本沒有拿到翟大哥?”單雄信驚訝問道:“那他為什麼派人來和我們談判,他是圖什麼?”
李密又抿了抿嘴,突然說道:“陳應良小賊的真正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