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說道:“都等不及了吧?我的身體不爭氣,突然病倒,在病床上躺了三天,害得你們揪心揪肺的多等了三天,這點是我不對,我向弟兄們道個歉。”
說著,陳應良還真向老兵隊伍作揖鞠躬,努力大聲說道:“弟兄們,是我不對,害得你們應得的賞賜拖延三天才能發放,我向你們道歉,並且向你們保證,今後一定會改正,一定會盡快把賞賜發到你們手裡。”
看到病懨懨的陳應良向自己鞠躬道歉,報****的老兵們眼圈紛紛都紅了,還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想說什麼沒有命令又不敢開口,只能是一個個緊咬牙關,努力剋制胸中的激動情緒。
“我的賞賜發放,有兩個規矩。”陳應良又大聲說道:“第一,先小後大,按夥隊發放,先從士兵開始發放,然後是夥長,等所有夥隊都領完了,然後才是隊副隊正,再然後旅帥,最後才是校尉,原因嘛,很簡單,沒有士兵就夥長,沒有夥隊就沒有正副隊長,沒有隊就沒有營,當官的,要衝鋒在前,享受在後,這就是我的規矩!明白沒有?”
“明白!”報****老兵一起整齊回答,新兵則回答得參差不齊。
“重新回答。”陳應良有些不悅,衝新兵隊伍呵斥道:“從加入報****那一刻起,你們就是報****的成員,報****將士同進同退,同生共死!我的問話,你們也要一起回答,我再問一遍,明白沒有?!”
“明白!”八百餘名報****將士整齊回答。
“很好。”陳應良點頭,又大聲說道:“我的第二個規矩,你們要整齊給我喊一個口號,吃朝廷的飯!穿朝廷的衣!紅旗每舉一次,你們就整齊呼喊一遍,你們要牢牢記住,你們手裡接過的錢,你們身上穿的衣甲,你們嘴裡吃的飯菜,都是朝廷給你們的!明白沒有?”
“明白!”報****將士整齊回答後,陳應良又隨意指定了一名隊正,讓他來掌握紅旗,指揮將士呼喊口號,而紅旗舉起時,八百餘名報****將士的整齊呼喊聲,也在校場上回蕩了起來,“吃朝廷的飯!穿朝廷的衣!吃朝廷的飯!穿朝廷的衣!”
有節奏的口號聲中,陳應良大聲喝道:“報**第一團第一隊第一夥,全體出列,到我面前來!一字排開,列隊!”
一名夥長領著九名士兵出列,大步走到了陳應良面前,陳應良讓郭峰和陳志宏替自己捧起銅錢,親手將兩貫銅錢放到隊尾那名士兵手中,大聲問道:“上次出戰前,我曾經告訴你們,賞賜加倍!現在你告訴將士們,你叫什麼名字,什麼編制什麼身份,領到了多少賞賜?”
“報**第一團第一隊第一夥士兵張虎,領到賞錢兩貫!”那士兵大聲回答,同時又感動得當場落下了眼淚——因為陳應良,一個錢的賞賜都沒有剋扣!
陳應良點點頭,這才又走向下一個士兵,同樣將兩貫銅錢放到了他的手中,同樣要求自報身份和領到的賞賜數目,那士兵雙手接過,直接哭出了聲來,帶著哭腔大聲說道:“報**第一團第一隊第一夥士兵,王丫,領到賞錢,兩貫,一個錢沒少……。”
“報**第一團第一隊第一夥士兵丁四,領到賞錢兩貫,沒少!”
“報**第一團第一隊第二夥士兵陳大蛋,領到賞錢兩貫……。”
“吃朝廷的飯!穿朝廷的衣!吃朝廷的飯!穿朝廷的衣!”
不斷迴盪的口號聲中,同時也在士兵們不斷自報的編制姓名和賞賜身聲中,病歪歪的陳應良一個一個的親手把賞賜發放到了士兵手中,一個錢都沒有剋扣的親手發放到了士兵手中,汗水在新出爐的大隋影帝陳應良臉上流淌,打溼了發放給士兵的銅錢,眼淚在每一名報****老兵的臉上滾落,打溼了他們胸前的衣襟,無數計程車兵當場痛哭失聲,其中還包括一些沒資格領到賞賜的新兵,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