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所有的報**新兵也明白了一件事,他們的將來,有盼頭了,他們加入報****,也做對了。
陳應良的身體還是虛弱了一些,發放到了一半時就已經支撐不住,被迫將賞賜發放工作委託給了郭峰,自己坐到一旁休息和監督,足足比陳應良高出了一個頭、早已經習慣了被上司剋扣賞賜工錢的郭峰,哭成了一個孩子一樣,和同樣淚流滿面的陳志宏一起,一個一個的把賞賜足額髮放到士兵手中,發放到同樣涕淚交加計程車兵手中,陳應良抄襲袁大頭的口號聲一直在校場上回蕩,本就士氣高昂的報**隊伍,鬥志更是沖天而起,每一個人都在盼望下一場大戰,盼望下一個立功掙錢的機會。
好不容易把四百來名老兵的賞賜發完,恢復了一些力氣的陳應良,又親手將賞賜發放給了十六名正副隊長和四名旅帥,最後才是郭峰和陳志宏,末了,陳應良才向報****老兵隊伍拱手,大聲說道:“將士們,辛苦了,我們還有二十一位兄弟,三天前永遠的躺在戰場上,兩位兄弟受了重傷,再也無法提起刀和我們一起殺賊平叛,精忠報國,但你們放心,他們的賞賜,我一定會一個子發到他們手裡,他們的家人手裡,你們相信我不?”
“相信!”八百餘名報****將士整齊回答,聲如雷震。
“還有一件事,交代完了,你們就可以解散了。”陳應良又指住旁邊的另一堆沒開封的木箱,大聲說道:“這是朝廷給我賞賜,彩縑三百匹,錢一千貫!郭峰,陳志宏,你們倆一會把這些賞賜分為四份,一份平分給我們殘廢的弟兄和陣亡弟兄家眷,兩份平分給三天前上陣殺敵的弟兄,最後一份給我們的新弟兄,算我給他們的見面禮!”
此言一出,滿場皆驚,郭峰第一個跳出來,大吼道:“陳記室,那你怎麼辦?你把朝廷給你的賞賜,全部分給了我們,你怎麼辦?”
“我?”陳應良笑了,大聲說道:“我有俸祿,別忘了,我是贊治府的記室,在黎國公的面前有俸祿領,衣食無憂,你們不同,你們是府兵,沒軍餉沒俸祿,全靠這點賞賜過活!賞賜對我來說,不重要,對你們來說,比命還重要!我現在不急著娶媳婦,也不想置辦什麼家業,這些東西留著無用,全給你們了!”
“陳記室,你……。”郭峰張開了大嘴,忍不住又哭出了聲來,報****新老隊伍中頓時也是哭聲一片。
“哭什麼哭?!”陳應良有些生氣,咆哮道:“男子漢大丈夫,流血不流淚!你們也別感謝我,感謝朝廷!感謝黎國公!如果不是朝廷給了我重賞,請你們每人喝碗粥,也得把我骨頭拆了做錘,皮剝了做鼓!如果不是黎國公提攜了我,別說我能把這點東西分給你們了,就是我和你們並肩作戰,那也是想也別想的事!”
“就這麼定了,朝廷給我的賞賜就這麼分,再有反對的,一律軍法從事!”
陳應良又大吼了一句,然後擺擺手,吩咐道:“我得回去休息了,你們繼續訓練,訓練結束後,兩個校尉、四個旅帥和十六個正副隊長,都到我房間裡來,我要和你們商量些軍中事務。”
說著,有病在身陳應良腳步艱難的徑直往自己的房間去了,沒有誰命令,所有的報****將士都向陳應良單膝跪下,抱拳行禮,哭聲不止。而當陳應良的身影消失後,郭峰跳了起來,衝陳志宏吼道:“陳志宏,我們倆已經是正式校尉了,也有軍餉領了,我覺得陳記室的賞賜,我和你都不分,全分給弟兄們,你怎麼說?”
“好!”陳志宏也跳了起來,吼道:“我和你都不要陳記室的校尉,全分給弟兄們!”
“我的也不要,全分給弟兄們!”
一個旅帥跳了起來大吼,接著又有兩個旅帥也跳了起來表示放棄參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