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邸到了,小人來過這裡,直接把你們送到大門口了。”
“已經到了?”陳應良心中叫苦,趕緊大力搖晃柴倩,連聲叫醒柴倩,可惜正病得昏沉的柴倩不僅沒有立即醒來,還把陳應良抱得更緊,口中咿唔,也不知道在含糊什麼。
“幹什麼的?”車外又響起新的陌生聲音,內容則讓陳應良一下子三魂嚇飛了魄,“這輛馬車,為什麼要停在本官的府邸門前?”
“稟老爺,是一位公子和他的客人,僱小人的車來這裡,可能是要拜訪你的客人。”車伕如實回答。
聽到這對答,陳應良腦門上的油汗都冒出來了,更加不敢大聲說話,只是低聲呼喚,大力搖晃,但是柴倩卻一如既往的給陳應良搗亂找麻煩,不但不醒,還把陳應良抱得更緊。而更要命的是,見陳應良和柴倩不說話也不下車,那多事的車伕乾脆伸手來掀簾子,客氣說道:“公子,夫人,柴郡公的府邸到了,小人要掀簾子了。”
先是客氣的提醒了陳應良和柴倩自重,那車伕不由就掀開了車簾一半,往裡一望,見柴倩緊緊抱著陳應良還把臉埋在陳應良懷裡,那車伕不由樂了,脫口說道:“公子,大白天的,你們著什麼急啊?”
“快放下!”陳應良焦急大吼,“否則不給你錢!”
車伕一楞,趕緊放下簾子,可是簾子即將放下前,車外已經出現了一個四十多歲的華服中年男子,要死不死的及時瞟見了緊摟成團的陳應良和柴倩,緊接著,那華服中年男子就驚叫出聲了,“倩兒!怎麼會是倩兒?!”
“完了!肯定是柴慎!”陳應良欲哭無淚,知道自己這一次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果不其然,驚叫過後,那中年男子根本不給陳應良應變機會,縱身就跳上了馬車,還一把直接扯下了車簾子,再仔細一端量,那中年男子就怒吼出聲了,“小賊,你和我女兒在幹什麼?你對她做了什麼?!”
不能怪柴慎誤會,是陳應良和柴倩的動作太曖昧,狹小的車廂中,陳應良和柴倩並肩坐在一起就算了,柴倩還把臉直接埋在了陳應良懷裡,雙手又緊緊抱住了陳應良的身體,怎麼看怎麼象正在蠅營狗苟**的姦夫****!
“我什麼都沒做。”倒黴到了極點的陳應良暈頭轉向回答,根本就顧不得痛恨眼前這個曾經老丈人。
“沒做?”柴慎那裡肯信,一邊來拉柴倩,一邊氣急敗壞的大吼道:“來人,給本官把這個小賊拿下!”
馬車外是早就圍滿了柴府家丁的,看到柴倩與陳應良的曖昧姿勢驚訝之餘,又依著柴慎的命令齊聲唱諾,立即就徹底包圍了馬車。還好,就在這時候,聽到了柴慎的怒吼,又被柴慎拉住了胳膊往外扯,病得神志不清的柴倩終於悠悠醒來,睜眼看見柴慎,便低低的叫了一句,“父親。”
“我沒你這個女兒!”愛面子的柴慎大吼,“你自己看,你現在什麼樣子?!”
柴倩有些茫然,強打著精神仔細一看自己情況,發現自己的另一隻手仍然緊緊抱住陳應良,柴倩病得嫣紅的小臉蛋頓時就變成紅布了,趕緊有氣無力的說道:“父親,你誤會了,我們……,我們不是你想那樣。”
“少廢話!”柴慎一把將女兒扯出車廂,又把正在病中的女兒直接硬拉下車,然後鐵青著臉衝左右家丁大喝道:“還楞著幹什麼?把這小賊拖出來,捆了押進府去!”
家丁轟然答應,湧上前來七手八腳就要拉陳應良,與柴家父子仇深似海的陳應良急了,趕緊一把撥出腰間橫刀,大吼道:“我看你們誰敢?!”
陳應良竟然敢反抗還敢亮刀子,柴家的家丁都是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收回手,都已經氣得臉色青黑的柴慎則更加怒不可遏,吼道:“拿下!敢反抗,格殺勿論!”
好幾個家丁都立即拔出了刀子,已經被徹底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