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準備,預防萬一。”
“陳應良小賊,能有這麼厲害?”馬賽飛驚訝的再問。
“嬸孃恕罪。”李密拱手,鄭重說道:“小侄一向自信韜略過人,用計施策世間罕逢敵手,但是到目前為止,在用計施策這方面,小侄唯一沒有自信一定能夠勝過的人,就是這個陳應良小賊了。以他之才,發現我們的這個弱點,只是遲早的事。”
上下打量了李密一番,又盤算了片刻,馬賽飛也下定了決心,摟著孟海公的胳膊說道:“夫君,法主也是為了我們著想,未雨綢繆,勝過臨渴掘井,反正也不費多少事,就挖一些水池多備一些水吧,萬一官軍真的想到了斷水主意,我們也不用發愁缺水。”
經不住漂亮老婆的軟磨硬泡,又知道自己這座城池缺乏水井,孟海公還是點了點頭,道:“好吧,派人把蔣善合叫來,讓他帶些人挖幾十個大水池。”
見孟海公終於還是聽進了自己的逆耳忠言,李密稍稍鬆了口氣,又在心裡祈禱道:“陳小賊,但願你這個奸賊晚些察覺,也但願你這個小賊不懂水文,即便發現我們的弱點也沒辦法利用。”
李密似乎是白白擔心了,譙郡隋軍抵達孟海城的第二天晚上,隋軍隊伍雖然每隔半個時辰都在城擂鼓敲鑼的折騰一次,孟海公安****濟陰郡隊伍的內線卻送來了一個驚人訊息,說是官軍隊伍中盛傳,譙郡通守陳應良帶來了一種新式攻城武器,三五天內就能輕鬆攻破孟海城,目前各郡官軍都在抓緊時間備戰,準備配合譙郡官軍攻城,追殺殘敵。
聽到了這一訊息,孟海公夫妻當然是將信將疑,為了謹慎起見,也連夜召見了城中最為精通武器製造的李密,向李密諮詢意見,而李密聽到了這個訊息後,卻沒有急著發表任何意見,臉色凝重的只是盤算。孟海公等得不耐煩,催促道:“怎麼不說話?快說啊,譙郡陳狗官,到底有沒有可能有這樣的武器?”
“無法判斷。”李密的回答讓孟海公夫妻氣結,然後李密又說道:“如果說別人有這樣的武器,我絕對不相信,但是說陳應良小賊有這樣的武器,我就不敢肯定了,因為那個小賊不僅韜略過人,在武器打造方面也很有一手,當初我追隨楊玄感時,楊玄感就是敗在了他的一種古怪武器手裡,直到現在,我都不知道那種武器什麼模樣,到底有什麼作用,所以我實在無法判斷,這個小賊到底有沒有這種武器。”
“又是陳應良小賊!我看你是被這個小賊打怕……!”
“轟隆————!”
突然傳來的如雷巨響打斷了孟海公的怒吼,而且這一次的巨響還遠遠勝過了昨夜的巨響,即便隔著城牆有一里多距離,孟海公和李密等人還是被震得耳膜嗡嗡作響,房樑上也有一些灰塵簇簇而落。再然後李密就有話說了,苦笑著攤手說道:“錄事,聽到了嗎?當初弘農決戰時,陳應良小賊就是突然用出了這種武器,把楊玄感的精銳騎兵驚得一片大亂,他乘機以步破騎,生擒了楊玄感。你說,與這樣的奸賊小手,學生能不慎之又慎麼?”
孟海公終於沒再罵李密的膽小如鼠,畏陳應良如虎,只是鐵青著臉起身,大喝道:“走,去城牆上看看情況。”
領著一大隊親兵來到城牆上,值守城牆將領趕緊迎上來,驚魂未定的向孟海公介紹之前情況,說是剛才突然有一個黑糊糊的東西飛上來,在城牆上突然炸開,發出巨響,同時有許多的鐵角鐵釘亂飛,爆炸點附近的兩名賊兵因為離得太緊,當場死亡,還有好幾名士兵被鐵角鐵釘扎傷,其中一名賊軍士兵還正好被射中眼睛,一隻眼睛被扎瞎,流血不止,已經疼昏了過去,能不能救回來還是兩說。
仔細檢查了死亡士兵的屍體,發現他們都是全身血肉模糊,耳鼻出血死得十分悽慘,孟海公臉色難免更是陰沉,一邊拍著被慘狀嚇得不斷髮抖的馬賽飛,一邊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