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意……。”
“李先生,如何退敵我們自有主意,不需要先生操心。”翟讓不耐煩的打斷李密,很不客氣的說道:“天色不早了,王兄弟和李先生你們先回去休息,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李密訕訕閉嘴,知道翟讓還是不太信任重視自己,但是卻無可奈何,只能是與王伯當聯手告辭,離開瓦崗軍的議事大廳。在返回住所的路上,王伯當好奇問起李密為何建議翟讓儘快出兵決戰,李密則答道:“瓦崗軍的糧草補給全靠劫掠漕糧補給,寨中的糧草積蓄必然不是很多,這一點定然在陳應良奸賊的預料之中,以這個奸賊的性格,也肯定是選擇深溝高壘與瓦崗軍對峙,待到瓦崗軍糧草告罄,瓦崗寨自然是不攻自破,瓦崗軍也會因為糧草不足而軍心慌亂,陳應良再想擊敗瓦崗就可以輕鬆許多。所以這場仗瓦崗軍不能拖,只能速戰速決。”
“但是瓦崗軍打得過陳應良嗎?”王伯當擔心的說道。
“正常情況下,瓦崗軍確實沒有把握勝得過陳應良小賊。”李密微笑答道:“別看瓦崗軍成軍多年,流竄諸郡以戰養戰,已經歷練出了不少精銳隊伍,從實力上而言和陳應良小賊有得一拼。但是真正到了戰場上,瓦崗軍卻肯定不是陳應良小賊的對手,因為翟讓、徐世勣和邴元真這些人加起來,都沒有陳應良小賊的一半奸猾,用計鬥智只會吃虧,佔不到半點便宜。”
“那你還勸翟讓出兵和陳應良決戰?”王伯當一驚。
“因為有我在這裡。”李密微笑,頗自豪的說道:“至今為止,在戰場上只有一個人能夠騙過陳應良小賊,那個人就是我,只要翟讓對我言聽計從,採納我的戰術策略作戰,再加上瓦崗軍的實力足夠,破陳應良小賊易如反掌。”
發自內心敬佩李密的王伯當連連點頭,很是相信李密的自信與能力,然後又說道:“恩師的韜略計謀無人可及,這點學生十分清楚,但翟讓他明顯的不信你啊,連軍情會議都不讓你參加,又怎麼能讓翟讓對你言聽計從?”
“沒關係。”李密平靜的說道:“我可以等,我也會想盡一切辦法,讓翟讓知道我的才具能力,對我寄以重任。”
與此同時,瓦崗軍高層也迅速拿定了禦敵方略,商議出了一個絕對能讓陳應良笑歪嘴巴的策略——堅守山寨,設法引誘陳應良發起進攻,利用天險地利抵禦目前已經兇名在外的陳喪良。同時翟讓和徐世勣等人也考慮到了山寨糧草的問題,採取的應對之策則是利用瓦崗寨周邊的複雜地形,伺機出擊騷擾陳應良的糧道,讓陳應良無法補給糧草,待陳應良糧草用盡後自然退兵。
除此之外,翟讓和單雄信等人還決定在山寨裡搞一次大清查,調查尋找偷畫瓦崗眾人模樣的官軍內奸,準備揪出來一刀砍掉,預防萬一。
決定了禦敵策略後,瓦崗軍諸將當然是各回住所休息,單雄信與徐世勣、邴元真兩人走到了一起,也是到了這個時候,邴元真才猛的想起一事,忙對徐世勣笑道:“徐兄弟,有件事差點忘了,今天我見到陳應良陳狗官時,那個狗官還託我向你道謝,說是當年通濟渠的協助之恩,他到現在還沒忘記。”
邴元真不提這事還好,提起了這件讓徐世勣抱憾終身的事,徐世勣立即氣得俊臉通紅,攥拳怒吼,“那個無恥狗賊,我遲早有一天要殺了他!砍下他的奸詐狗頭做夜壺,以雪我當年之恥!”
單雄信和邴元真放聲大笑了,還笑得十分的幸災樂禍,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旁邊卻突然竄來了一名身著黃衫的清麗少女,卻是單雄信僅有十四歲的寶貝妹妹單盈盈,無比好奇的問道:“兄長,邴先生,你們笑什麼?還有,徐大哥,你剛才在罵誰?”
正在氣頭上的徐世勣懶得理會單盈盈,單雄信也不好意思當面揭徐世勣的醜,單盈盈卻纏著不放,扯著單雄信的袖子只是追問,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