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張永通謝了,然後又從包裹裡拿出了兩個木匣,說道:“翟前輩,還有兩份禮物,是陳留守讓晚輩捎給翟弘翟前輩和翟摩侯翟將軍的,晚輩沒見過他們,請翟前輩轉遞。”
“陳應良狗官還知道我們父子?還也給我們捎了禮物?”
貪財好色的翟弘和翟摩侯父子一聽樂了,不用衛士轉遞,雙雙就上來自己接了禮物,接過寫有自己名字的禮物開啟一看後,翟弘發現陳喪良送給自己的同樣是一顆老山參,翟摩侯則發現送給自己的禮盒裡躺著一面古樸銅鏡,張永通也乘機忽悠道:“翟將軍,這面銅鏡的來歷可不簡單,是東漢時漢安帝劉祜用過的御鏡,劉祜是漢和帝劉肇的侄子,以侄子身份繼承帝位,開創侄子繼位的先例,成為一代明君,他用過的御鏡,那可是非同一般啊。”
翟讓無子,只有翟摩侯這麼一個侄子,說翟摩侯沒有打算在將來繼承叔父遺產的心思恐怕連鬼都不信,再聽了張永通這番解釋,翟摩侯頓時就是心花怒放,驚喜說道:“還有這樣的事?謝謝陳留守,謝謝陳留守,張兄弟你回去後,請務必替我向陳留守道謝,就說我記住這份人情了。”
看到翟弘和翟摩侯這對草包父子喜笑顏開的模樣,又聽到翟摩侯對張永通的稱呼都改了,旁邊的徐世勣立即察覺不妙,趕緊出列喝道:“笑裡藏刀的戲演完了吧?該說正事了,說,陳狗官派你來這裡,到底是幹什麼?”
張永通不知道徐世勣身份,沒有回答,只是把目光轉向了翟讓,翟讓則多少有些不滿意徐世勣的不懂禮貌,咳嗽了一聲才轉向張永通,說道:“禮物我們收下了,說吧,陳應良派你來做什麼?”
“稟翟前輩,晚輩這次還是來下戰書的。”張永通拱手,又從懷裡取出了一道書信,雙手呈上,“翟前輩,自我們陳留守移駐洛口倉以來,你我兩軍對峙已經超過兩個月,卻始終沒有一次堂堂正正的正面決戰,我們陳留守覺得十分遺憾,便命令晚輩下書約戰,請前輩你後天巳三刻,與李密盡提麾下主力,與我軍在十里堡戰場決一雌雄。”
每戰必耍花樣的陳喪良主動提出堂堂正正的決一死戰,翟讓的第一反應當然是懷疑自己聽錯了,趕緊拆開書信細看時,卻見書信的內容與張永通的介紹基本一致,陳喪良確實約自己與李密後天在十里堡這個位置決一死戰,還說出了不決雌雄、絕不收兵的狠話。
徐世勣和邴元真等人也圍了上來同看書信,然後面面相覷同樣的不敢相信這是事實,徐世勣還忍不住向張永通問道:“陳狗官到底耍什麼花樣?堂堂正正的決一死戰?這樣的事對陳狗官來說,好象比太陽從西面出來還罕見吧?”
“這位將軍,你們怕了?”張永通笑笑,道:“如果將軍你怕了,你可以勸說翟前輩不要同意,翟前輩只要說一句不願決戰,我馬上轉身就走。”
“我們會怕陳狗官?”徐世勣笑出了聲,道:“陳狗官真有這樣的膽量正面決戰,之前我們幾次出兵,他為什麼要躲在洛口倉裡不出來?只敢在背後搞一些偷雞摸狗的無恥花招?”
“之前是之前,現在是現在。”張永通笑道:“之前陳留守不願意和你們決戰,是擔心和你們打得兩敗俱傷,便宜了別人,現在不同了,我們陳留守的岳父王世充王留守,已經屯兵在了你們的背後,就算和你們打得兩敗俱傷了,也不過是便宜王留守,便宜不了別人。”
“也不過是便宜王留守?”堂外傳來了李密的聲音,語氣中盡是嘲諷,笑道:“陳留守如果真有這麼大方,那麼以前淮水大戰時,陳留守和王留守之間,為什麼要搞那麼多小動作?”
嘲笑著,李密領著幾個部下大步進廳,眾人趕緊起身行禮,翟讓又立即把陳喪良的約戰書遞給了李密,李密接過只大概看了幾眼,馬上就笑了起來,道:“真是母雞打鳴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