柵欄近處,在親兵盾牌的保護下檢視隋軍情況。
沒有任何的陰謀詭計,也沒有任何的地道機關,在通往高唱著嘹亮軍歌的報****陣地的道路上,只有區區三條一砍就斷的絆馬索攔路,之前攔在路上隋軍將士則全部退到了道路兩側的遠處,在遠處臉色蒼白的看著數量多達兩千的叛軍騎兵隊伍。
“沒陷阱啊?”楊玄感滿頭霧水,糊塗到了極點,同時一股強烈的便意也湧上了心頭,讓面對千軍萬馬也毫無懼色的楊玄感也忍不住皺了皺眉頭,暗罵自己點背,偏偏在上陣時想要出恭。
“楚公,好象沒什麼埋伏啊?”旁邊的親兵也說道:“怎麼辦?是否殺進去?”
“敵人行動反常,小心點。”楊玄感稍一思索,忍著越來越強烈的便意吩咐道:“小跑前進,隨時準備迎敵。”
命令傳達,叛軍騎兵隊伍立即策馬小跑前進,簇擁著楊玄感小心翼翼的奔向報****的陣地所在,時刻警惕著道路兩旁那些隋軍將士,那些隋軍將士則是臉色蒼白著紛紛後退,根本不知道該要如何應對目前的局面。
同一時間的隋軍旗陣中,李密的小黑臉也緊張了蒼白色,既無比擔心楊玄感的安全,又不知道陳應良葫蘆裡到底賣什麼藥,只能是求助的向李子雄問道:“李老將軍,你經驗豐富,依你之見,陳應良小賊到底在搞什麼鬼?”
“這……,老夫也不知道啊,老夫南征北戰四十年了,還從沒遇到過……。”李老將軍難得的沒有倚老賣老一次,但謙虛的話還沒說完,李老將軍就已經忍不住脫褲子蹲下了,慘叫道:“快拿幾面盾牌來,遮住老夫,哎喲,老夫拉肚子了,拉稀忍不住了。他孃的,老夫沒吃什麼啊,怎麼會突然拉肚子……?”
聽到李老將軍的痛苦呻吟,眼角餘光又瞟到李老將軍屁股後面噴出了一攤黃水,李密先是有些幸災樂禍,然後猛的全身一震,脫口叫道:“巴豆!難道是巴豆?!”
“巴豆?!”正在痛苦呻吟的李老將軍大驚抬頭,緊接著,其實絕對不蠢的李老將軍也回過了神來,殺豬一樣的慘叫道:“中計了!我們都中計了!老夫和楚公剛才吃的酒肉裡,被陳應良小賊下了巴豆!他孃的啊!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奸詐無恥的卑鄙小賊啊?!”
發現中計也晚了,帶著強烈的便意,楊玄感已經率領著叛軍騎兵隊伍,小跑到了報**自己埋設的三道絆馬索前,距離同樣被盾牌保護著的陳應良,也已經只剩下了四十步的距離。
幾乎在同一時間,陳應良和楊玄感各自下達了一條命令,楊玄感是命令士兵砍斷絆馬繩,開啟前進道路,陳應良則是揮手製止報****的繼續歌唱,然後推開盾牌策馬向前,大喝道:“楊玄感,我就是陳應良,殺你兩個弟弟的陳應良,燒你糧草的大隋報**主將陳應良,出來答話!”
陳應良的白袍隨風飄蕩間,楊玄感也是越眾而出,用長矛指著陳應良放聲大吼,“小賊!我要殺你全家滿門,親手把你碎屍萬段,為我的二弟五弟報仇雪恨!”
“楊玄感!逆賊——!”衛玄也來到了陳應良的身旁,用刀指著楊玄感帶著哭腔大吼,“老夫要為我大興四萬將士報仇雪恨,放馬過來,老夫要和你決一死戰!”
“哈哈哈哈哈!”楊玄感仰天狂笑了起來,狂笑道:“就憑你?就憑衛玄你這個老不死的暴君走狗,也配和本柱國……,啊!哎喲!”
狂笑的話語還沒有說完,楊玄感已經忍不住捂腹呻吟起來,弄得他左右的叛軍騎兵都是大吃一驚,衛玄也是張口結舌,惟有知道真相的陳應良心中暗喜,知道楊智積的陰招已經幸運奏效,當下陳應良立即狂笑道:“楊玄感,本記室送給你的酒肉味道如何?”
天地良心,陳應良這次真不是故意搶楊智積的功勞,而是為了感謝楊智積才這麼說的——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