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無忌一把揪住了陳應良的衣領,惡狠狠的看著未來妹夫,陳應良則哭笑不得,呻吟道:“賢弟,冤枉啊,我比竇娥還冤啊,我都不知道他們是誰,怎麼可能和他們有那層關係?”
“那他們為什麼要那麼說?那個姑娘,口口聲聲就好象和你有婚約一樣?還說什麼連聘禮都送了?”長孫無忌惡狠狠問道。
“你問我?我問誰去?”陳應良苦笑反問。
第114章 壞了
天上竟然又掉下來了一個未婚妻,還直接砸在了陳應良的面前頭上,這一下子算是把陳應良給砸懵砸傻了,打破腦袋也想不明白,自己怎麼會突然又冒出一個未婚妻?還是連聘禮都已經送了的未婚妻?一個潑辣得近乎彪悍的未婚妻?
裴弘策!陳應良腦海裡突然又冒出了這個名字,因為陳應良很清楚,東都城內,有閒心替自己管這種閒事的人,除了裴弘策外也許還有幾個其他的人,可是連個招呼都不打、意見都不問,直接就能替自己做主訂婚並且遣媒下聘的人,也只有裴弘策這麼一位大爺了!——畢竟,叔父賢侄的稱呼可不是白叫的。
想明白了這點後,陳應良難免更是叫苦不迭了,“叔父啊叔父,你這是好心辦壞事,麻子不叫麻子叫坑人啊,我這和楊雨兒、長孫無垢的事還沒理清楚,你又給我弄一個未來老婆出來,不是讓我更頭疼更沒辦法麼?”
叫苦之餘,陳應良趕緊把自己的分析告訴給了大舅子長孫無忌,結果長孫無忌覺得陳應良的分析有理,也就馬上原諒了其實真對不起自己妹妹的未來妹夫,還說道:“兄長,既然如此,那我們最好是先去見黎國公,如果情況真是這樣,那你就趕快對黎國公說明你和我妹妹的事,不然的話,這事如果再鬧大,就更難收場了。”
已經吃夠類似苦頭的陳應良點頭,也沒了興致繼續欣賞報**訓練,趕緊領了眾人重新上馬,打馬飛奔入城,原本陳應良是想不驚動什麼人低調入城,可惜陳應良在東都洛陽的名氣實在是太大了,那張小白臉也很容易讓人記住,所以當陳應良牽著馬入城時,立即就被值守城門的隋軍將士認了出來,為首的隊正還直接衝到了陳應良的面前,滿臉狂喜的說道:“陳記室,真的是你!你回來了?你還記得我不,我們一起打過仗的!”
陳應良細心打量那隋軍隊正,發現依稀面熟,卻想不起在那裡見過,便苦笑答道:“將軍,抱歉,我只是記得應該見過你,但真想不起在那裡見過你了。”
“陳記室,我記得。”那隊正激動說道:“七月二十那天,叛賊大軍猛攻上春門,你指揮我們迎戰,還給我們演講鼓勁,當時你還親口告訴我,說那是上春門的最後一仗,打退了叛賊,我們上春門守軍就不用打仗了。”
陳應良彷彿很恍然大悟的點頭,表示自己已經記起,心裡則鬱悶說當時那麼多人,我怎麼可能記得起來?那隋軍隊正卻是越來越興奮,又轉向守門隊伍大吼道:“弟兄們,快過來拜見陳記室,他就是三個月帶著我們打退了楊玄感叛賊的陳應良陳記室,白袍兵的主將小陳慶之!”
聽到這叫喊,看熱鬧的人群剎那間把陳應良圍了一個水洩不通,曾經參與過洛陽保衛戰的隋軍將士更是一個比一個興奮,一個比一個激動,圍著陳應良七嘴八舌,行禮的行禮,問安的問安,弄得上春門的城門處一片大亂。結果這麼一來,更巧的事就發生了,與陳應良關係極好的劉長恭劉大將軍正好在此刻經過上春門,見城門大亂自然少不得過來檢視情況,而當看到了陳應良笑吟吟的出現在自己面前時,劉長恭先是揉了揉眼睛,接著開口就大吼了一聲,“小王八蛋,你還有臉回來啊?!”
大吼完了,不等陳應良行禮問安,劉大將軍上來就一把揪住了陳應良,象老鷹抓小雞一樣的把陳應良提起就往城裡走,吼道:“廢話不多說,跟老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