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可避免的鬧大了,眨眼之間,陳應良與那少女就圍滿了過往路人,而當看到陳應良與那少女躺在地上緊緊擁抱、女上男下的曖昧模樣,看熱鬧的人群中頓時就響起了鬨堂大笑聲。再緊著,那名陳應良從沒見過面的報**旅帥也衝進了人群,大叫道:“小妹,你沒……?啊?你們怎麼這樣?小妹,你快起來。”
得兄長提醒,那驚魂未定的少女這才發現了自己與陳應良的曖昧模樣太過不雅,趕緊滿臉通紅的放開陳應良起身,還順勢一腳踢在陳應良身上,罵道:“淫賊!”
“淫賊?!”滾得全身生疼的陳應良也來了火氣,爬起來駁斥道:“是你撞了我的馬,也是你把我撞了摔交,佔足了我的便宜還打我,末了還罵我淫賊,你還講不講理?”
“是你先攔我的路,我才撞到你的!”那少女紅著漂亮臉蛋強詞奪理。
“這路是你家的?”陳應良火氣更大,指著橋面說道:“這麼寬的橋,我又沒有攔著所有的路,你不走別的路,為什麼偏要撞我?”
“你……!”
那少女大怒還要爭辯,還立即握緊了一雙粉拳,辛得那名報**旅帥及時拉住她,低聲說道:“小妹,別爭了,是你不對,快向他賠罪。”
“我向他賠罪?”那少女更是大怒,直接把兄長當了出氣筒,咆哮道:“這個淫賊佔了我便宜,你還叫我賠罪,你還是不是我大哥?”
“那是意外。”那報**旅帥皺著眉頭說道:“我們要去那裡,你又不是不知道,別胡攪蠻纏了好不好?”
“姑娘,我們都看到了,是意外。”圍觀的人群中響起促狹聲音,一個高大胖子起鬨道:“不過沒關係,這位小哥也挺俊的,和你正相配,這個意外就是你們的緣分啊,乾脆直接成一家算了!”
笑聲四起,那少女頓時就漲紅了俏麗臉蛋,那報**旅帥卻一言不發,大步走到了人群中,左手揪住了那高大胖子,然後直接就把那高大胖子給舉起了起來,順手就把他扔出了人群,就好象扔一捆稻草一樣,直接就把那差不多有兩百斤的大胖子扔出五六丈遠。結果這麼一來,圍觀人群中的笑聲當然是戛然而止,陳應良也一下子瞪圓了眼睛,心中驚叫,“好大的力氣!難怪這小子可以當旅帥,這力氣報****隊伍裡誰比得了?”
還好,那名報**旅帥是一個比較講理的人,扔走了調笑自己小妹的胖子後,他又向陳應良拱手說道:“兄弟莫怪,我這小妹自幼被嬌慣壞了,脾氣很差,剛才是她不對,請兄弟恕罪。”
說完了,那報**旅帥一隻手牽了自己和小妹的馬,一隻手拉著那少女就往南去了,那少女則怒視陳應良,向陳應良揮舞粉拳耀武揚威,還威脅道:“小子,等著!”
“等著就等著。”陳應良在心裡嘀咕,又暗道:“裴叔父,她可千萬別是你給我弄的未婚妻啊,這麼潑辣厲害的小辣椒,我消受不起啊。”
帶著這個心思,全身上下仍然疼痛無比的陳應良揉著手腳重新上馬,繼續往修業坊的方向趕去,好在這一次陳應良在路上再沒遇到什麼意外,很順利的到了很熟悉的修業坊,然後直接來到了裴弘策的黎國公府邸門前。結果剛到門前,門子就立即竄上來接住陳應良的馬韁,一邊扶陳應良下馬,一邊興奮說道:“陳公子,你終於來了,夫人和公子聽說你回來了,全都高興得不得了,正在家裡等你。”
“叔父呢?聽說他去金墉城了,什麼時候能回來?”陳應良問道。
“老爺是去了金墉城,不過公子已經派人去送信了。”門子如實答道:“好在金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