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途經左屯衛營地,看到左屯衛營地確實營門緊閉,全營戒嚴,還有許多士兵聚在一起,陳應良心中不由更加焦急,趕緊不惜馬力的催馬直往右武衛營地。不過還好,當陳喪良打馬衝進右武衛營地內時,右武衛營地內還算平靜,士兵雖然也有三三兩兩聚在一起低聲交談的情況,卻好歹沒有出現左屯衛營地內士兵大量聚集的情況,同時劉長恭和謝子衝等將也已經匆匆來到營內預防萬一,也馬上就迎住了陳應良。
剛一下馬,陳喪良當然馬上就被一大幫多次並肩殺敵的老戰友團團包圍,與陳應良感情很深的右武衛將士連賞賜問題都來不及問,爭先恐後的只是向陳應良行禮道賀,祝賀陳應良在自己們的全力擁戴下,終於成為了右武衛第一人,陳應良則一邊接受舊友祝賀,一邊迫不及待的說道:“我是為了左屯衛的事來的,雁門大戰不給賞賜,純粹是謠言,絕不可信!你們要相信皇帝陛下,相信朝廷,不能信謠傳謠,自毀前途!”
靠著之前治軍的餘威,加上一向良好的信譽,陳應良這番話倒是騙過了在場所有的右武衛將士,右武衛將士如釋重負之餘,也紛紛大罵起了那些胡亂傳謠的流氓無賴,接著劉長恭和謝子衝又在陳應良的要求下,親至各營各軍駁斥謠言,制止謠言傳播,穩定軍心,也要求右武衛將士耐心等待朝廷頒賞,陳應良則一邊派人聯絡雲定興瞭解情況,一邊進到中軍帥帳等待劉長恭等人,準備順便召開一個見面會。
劉長恭等人去闢謠還沒回來,倒是陳應良最老的幾個走狗幫兇來到中軍大帳求見——這些走狗幫兇當然就是報****的郭峰、陳祠和趙昱等人了。陳應良一聽大喜,自然也是馬上召見,還親自攙起了郭峰、陳祠和趙昱三人,噓寒問暖,瞭解他們的近來情況,郭峰和陳祠等人則是沒口子向陳應良道喜道賀,喜悅之情溢於言表,也發自肺腑。同時也是到了這個時候,陳應良才發現了一個奇怪情況,問道:“裴行儼呢?他怎麼沒來?”
郭峰和陳祠等人安靜了下來,還都有些欲言又止,直到陳應良疑惑再問,郭峰才很勉強的擠出些笑容,道:“他有些不舒服,就沒來。”
陳應良的臉色微微一變,頓時就猜出了裴行儼沒來拜見自己的原因,那邊的趙昱又猶豫了一下,吞吞吐吐的說道:“大將軍,有些話,我們不知當不說……。”
“有話就直說,都是老兄弟了,在我面前用不著客氣。”陳應良微笑答道。
陳應良爽朗,趙昱的神情卻更猶豫,還和郭峰、陳祠互相使了幾個眼色,你推我讓了幾下,然後才附到了陳應良的耳邊,低聲說了一件事,然後解釋道:“大將軍,本來我們是不信的,可是行儼兄弟卻說,這是他父親在今天的早朝上親眼看到、親耳聽到的,我們和他一起出生入死了不知多少次,知道他是個不說假話的人,所以……。”
陳應良沉默了,郭峰見陳應良臉色不善,忙說道:“陳記室,你放心,我們沒有對士兵宣揚,左屯衛鬧事的時候,我們幾個還馬上站出來闢謠,說有你在,我們該得的賞賜,肯定一個錢都不會少,也肯定會象往常一樣,排著隊一個一個的當眾頒賞,不會剋扣他們一個大子。”
“謝謝你們。”陳應良點頭,輕聲說道:“你們放心,我一定會竭盡全力,替你們爭取賞賜,不會讓你們受委屈。”
同生共死了不知多少次,郭峰和陳祠等人當然相信陳應良的承諾,全都是連連點頭,陳喪良則又說道:“行儼兄弟那裡,你們也不要和他計較,我知道他是個直脾氣,他這麼做不是他的本意,是被迫無奈才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