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決定?這大隋天下,是他的江山?”
劉長恭畢竟腦子要慢一些,雖然覺得皇甫無逸有些不對,卻又想不到是那裡不對。皇甫無逸則又繼續說道:“還有,大興城裡近來流傳的謠言,難道劉將軍你就沒有耳聞?說什麼他陳應良出身時滿地紅光,高人見了他的面相後行三跪九叩之禮,他的舊宅水井裡有神龍飛出,這些謠言是誰散播的?是想幹什麼?想說他陳應良生具異相,是天命所歸,有帝王之氣?”
“這謠言絕對不是應良兄弟散播的。”劉長恭趕緊又辯駁道:“應良兄弟還嚴厲禁止這些謠言傳播,為這事還抓了打了不少人,我可以做證。”
“劉將軍,你太忠厚篤純了。”皇甫無逸沒好氣的說道:“他如果真想制止這樣的謠言傳播,他為什麼不殺了這些亂傳謠言的人?假惺惺的打些板子,說明他心裡根本就捨不得殺這些人,希望這樣的傳言越多越好!再有,你說這些謠言不是應良兄弟散播的,你有什麼證據證明?”
幾句話把劉長恭問得啞口無言,皇甫無逸又壓低了聲音說道:“如果換成是皇帝陛下知道這事,陳應良有十個腦袋也早就砍了,越王殿下寬仁為懷,只是收繳他的兵權將他軟禁,已經是夠便宜他了!”
劉長恭確實腦子有些慢,盤算了許久都找不出話來繼續回駁,只能是搖頭說道:“不,我不相信應良兄弟會謀反,我也不會幫你們抓他,我和他就象親兄弟一樣,幫你們抓他,我下不了這個手。”
“劉將軍,現在不是講朋友交情的時候了,這是朝廷大事,你必須要以大隋的江山社稷為重。”皇甫無逸低聲提醒,又更加低聲說道:“還有一件事,越王殿下都不好意思寫在鈞旨,實話告訴你吧,陳應良還涉嫌****宮闈,****皇女帝姬!”
“有這事?”劉長恭再次傻眼了。
皇甫無逸點頭,趕緊把陳喪良和楊雨兒之間的種種可疑之處對劉長恭做了介紹,末了又說道:“劉將軍,你是大隋臣子,對於這樣的事,難道就沒有半點羞辱憤恨?陳應良連皇女帝姬都敢淫辱姦汙,還能有什麼事做不出來?你身為大隋臣子,難道就不想把這樣的亂臣賊子繩之以法?”
劉長恭心亂如麻,不知道皇甫無逸所言真假,也不敢去相信好兄弟會做出這樣的醜事,只能是下意識的搖頭說道:“不,我不信,應良兄弟一向對大隋朝廷忠心耿耿,我不信他會做出那樣的事,他也更不可能謀反。”
“劉將軍,這不是你個人信不信的問題,是你領受越王殿下鈞旨的問題!”皇甫無逸稍微提高了一些聲音,嚴肅說道:“劉將軍,你不要忘了,你是右武衛虎賁郎將,是大隋臣子,久食君祿,累受君恩,現在越王殿下鈞旨令你擒拿陳應良,接管關中軍隊,你是否領命?”
還是那句話,直腸子的劉長恭雖然有些無能,但是對隋煬帝卻是忠心耿耿,腦袋裡雖然被酒色財氣擠滿,卻也沒有了反叛謀逆心思的容身之地,對朝廷命令向來就是下意識的執行,根本就不會去考慮對不對能不能辦到,所以這會皇甫無逸拿出了楊侗的越王鈞旨逼迫他從命後,劉長恭不由腦海中一片茫然,不知如何應對。
“劉將軍,越王殿下也是知道你忠貞不二,信得過你,所以才把這個重要使命交給你,難道你想讓皇帝陛下和越王殿下對你失望?”皇甫無逸低聲喝問,又安慰道:“你放心,越王殿下也知道你和陳應良情同手足,你肯定不忍心對他下毒手,所以越王殿下可以保證,不管陳應良的罪行有多大,他都可以保證不殺陳應良,最多隻是革職為民,替你全兄弟之情,這是越王殿下看在你的面子上做出的承諾,劉將軍,你要明白越王殿下對你的一片苦心。”
一邊是朝廷命令,一邊是兄弟之情,沒什麼頭腦的劉長恭愁眉苦臉,不知如何決斷,遲疑了許久後,劉長恭還垂頭說道:“這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