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道:“老郭,陳祠,你們還楞著幹什麼?馬上把韋義節這些匹夫全部拿下,搜他們的行李,他們的行李裡,有他們汙衊應良兄弟謀反的證據!”
郭峰和陳祠等人都有些猶豫,劉長恭則又大喝道:“還不動手?不要忘了,我是應良兄弟的副手,這是我的軍令,馬上執行!”
“劉長恭,你敢!”韋義節更加大驚失色了,忙指著劉長恭喝道:“劉長恭,你想夥同陳應良謀反麼?”
“哈哈。”劉長恭怒極反笑,大笑說道:“連我都變成反賊了!韋義節,你說我夥同應良兄弟謀反,那你把我們謀反的證據拿出來!你要是拿出了真憑實據,那我馬上束手認罪,要是拿不出來,那你今天一個栽贓誣陷的罪名就跑不掉!”
韋義節無言可對了,那邊郭峰和陳祠見他話語中已經預設了構陷陳喪良謀反一事,驚怒之下立即上前拿人,同時派人搜查他們的行李,結果很快的,劉長恭昨天已經見過的那道楊侗密詔就被搜了出來,同時被搜出來,還有兩道劉長恭沒有見過的密詔,一道詔書是任命皇甫無逸為京兆尹和任命韋義節為大興令,聯手接管關中政權和兵權,另一道則是宣稱陳喪良謀反,著劉長恭將陳喪良擒拿押往東都問罪,還加上了陳喪良如果反抗可以就地處死的內容。
兩道詔書自然是楊侗準備著用來善後的,結果這會提前被劉長恭搜出,自然也就成了他們企圖殺害陳喪良的死證,郭峰和陳祠等陳喪良好友看了怒髮衝冠,劉長恭看了卻是欣喜若狂,象老鷹抓小雞一樣的把瘦弱的皇甫無逸提起就往外走,大吼道:“把這些人全部押上,帶他們見應良兄弟去!”
用不著那麼麻煩了,劉長恭親自提著皇甫無逸衝出驛館時,陳喪良已經帶著一些大興文武官員趕到了現場,看到劉長恭揪著皇甫無逸出來,目前尚不知情的陳喪良還被嚇了一大跳,驚叫問道:“劉大哥,你瘋了?為什麼對皇甫將軍這樣?”
“應良兄弟,不是我想這樣。”劉長恭大聲答道:“是我如果不這樣做,你就死定了!你知道不,這個皇甫無逸是越王殿下派來殺你的!”
終於輪到陳喪良目瞪口呆了,趕緊接過陳祠呈上的三道密詔後,再仔細一看三道密詔的內容時,陳喪良又頓時出了一身冷汗,說什麼都沒有想到拜把兄弟楊侗會對自己猜忌到這一步,還殺伐果斷,安排了鴻門宴準備要自己的小命。
大驚過後,陳喪良滿是壞水的小腦袋也立即飛快轉動了起來,沉吟著把三道密詔遞給了大興文武傳看,陳喪良突然向劉長恭說道:“劉大哥,放開皇甫將軍,請他出示我謀反的證據。”
說著,陳喪良還順手拿過了郭峰手裡的九環砍刀,遞給了劉長恭,又說道:“劉大哥,這把刀你請拿好,皇甫將軍如果拿出了我謀反的證據,請你一刀砍了我。”
劉長恭連眼皮都沒眨一下,馬上就接過了砍刀,提刀衝皇甫無逸大吼道:“聽到沒有?把應良兄弟謀反的證據拿出來,拿出來,我先砍了他,然後自刎向你謝罪!”
無數道憤怒的目光注視下,身體本來就不好的皇甫無逸滿頭滿臉大汗,顫抖著半晌才說道:“我沒說你謀反,是越王殿下,越王殿下說你謀反。”
“沒有你們這些奸臣賊子的挑唆離間,越王殿下怎麼可能會說應良兄弟謀反?”劉長恭大喝問道:“越王殿下才有多大,沒有你們的讒言陷害,他怎麼可能會下這樣的詔書?”
頗有些驚訝的看了一眼劉長恭,陳喪良又轉向了皇甫無逸和韋義節,平靜說道:“皇甫將軍,韋侍郎,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按理來說,既然越王殿下懷疑我準備謀反,那我應該束手就擒……。”
“應良兄弟,你別犯傻!”劉長恭趕緊打斷,理直氣壯的大聲說道:“你是皇帝陛下的臣子,不是越王殿下的臣子,皇帝陛下要你死,你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