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追究。所以,雨兒,你要原諒我,如果他們只是向陳應良下手,我可以不追究,可是他們連陳三伯那麼一位可憐老人都不放過,這點我絕不會原諒。”
“你……,別亂來。”楊雨兒遲疑了一下,又說道:“他們,或許只是針對陳應良,不是針對陳三伯那位老人。”
“傻丫頭,你別說傻話了。”陳應良苦笑說道:“陳應良與陳三伯相依為命多年,感情深厚,肯定是食則同桌,這點那些聰明人能不知道?滅了陳三伯的口,不也可以乘機遮掩他們草菅人命和株連無辜的罪行麼?”
楊雨兒低頭不語了,柴倩眼淚落下更多,最終忍不住哭出了聲,李秀寧卻是忍無可忍,喝道:“姓梁的,你這話什麼意思?聽你口氣,你是想一口咬定這事是我們柴家所為了?”
“嫂子,是不是你們下的手,你心裡最清楚。”陳應良神情冰冷的答道。
“很好,那我們就到官府衙門裡去說話吧。”李秀寧毫無懼色,也是冷笑道:“不過在那之前,奉勸梁公子你一句,最好先考慮清楚,正被大興官府通緝的叛賊同黨陳應良,為什麼會在衛留守府裡?梁公子你明知此情,卻不象官府報告,還與叛賊同黨把酒言歡,這又是為了什麼?!”
“嫂子,你用不著拿這點威脅我。”陳應良笑道:“想把我也扯進叛賊同黨的行列?成,不過在那之前,我倒要想先問問,陳應良到底是怎麼被定為叛賊同黨的,這一點,你們也先想清楚如何解釋吧。”
“很可惜,關於這一點,我們恰好有如山鐵證!”李秀寧冷哼,又傲然說道:“還有,別叫我嫂子,我沒你這門親戚!”
說罷,李秀寧立即向身後下人吩咐道:“去,請老爺和少爺過來,還有大興縣的王縣丞。還有,順便把我的表兄蜀國公請來。”
下人領命而去,李秀寧不再理會陳應良,只是板著臉把柴倩拉到了一旁輕聲安慰,同時又向李二使了一個眼色——自信絕對沒被其他人抓住證據,李秀寧不怕陳應良鬧事,只是想盡量別把事鬧大。李二會意,慌忙拉著李建成上前,對陳應良又是作揖又是鞠躬,低聲說道:“梁兄,何必要把這事鬧得這麼大呢?衛留守的隊伍馬上就要到了,代王殿下和大興百官也都在這裡,你把事鬧大,只會使衛留守和衛公子難做人啊。”
“是啊,賢弟,別再鬧了。”不知情的李建成也好心勸道:“你現在這麼年輕,又才華過人,這件事鬧大,對你個人而言,只會是有百害而無一利,聽愚兄一句勸,了結了這件事吧。”
陳應良沒發現李秀寧對李二使眼色,也不知道李二實際上也牽涉其中,自然就無法判斷李家兄弟的勸解是好意還是拉偏架,抱著做事留一線的心思,陳應良拱手答謝道:“兄長,賢弟,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但很抱歉,我不能接受。”
李建成跺腳,李二則是暗暗大急,生怕陳應良把這事鬧得太大,鬧到了衛玄被迫出手深查的地步,趕緊又開口繼續勸說,陳應良隨口敷衍,同時又扭頭觀察四周環境情況,發現楊侑親自率領的迎接隊伍早已在城外依次站定,同時東面來路之上,也隱約可以看到塵土翻囂,同時不斷有快馬奔來向楊侑的隊伍報信,顯然衛玄的隊伍即將抵達。見此情景,有恃無恐的陳應良當然是心中大定,對李家兄弟各懷心思的勸說更加充耳不聞。
真正的好心人還是有的,除了不知情的李建成是真心實意勸說陳應良外,楊雨兒猶豫了許久後,也上來拉了陳應良,陳應良會意,趕緊屁顛屁顛的隨著楊雨兒退後兩步,低聲問道:“楊姑娘,什麼事?”
“你鬧夠了沒有?”楊雨兒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低聲說道:“你看倩兒姐姐,都已經哭成了那樣了,你還忍心繼續讓她傷心。乘現在快走,聽說柴紹認識你見過你,他一來,你就完了。”
“沒事,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