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老滑頭繼續和賊軍硬拼去,等他們徹底打得兩敗俱傷了,我們再出手不遲。”
同樣喜歡佔便宜的陳喪良破天荒的沒有答應,搖頭說道:“不行,這次我們不能對王世充見死不救,王世充如果完了,我們就又得單獨面對瓦崗賊軍和李密的壓力了,只有王世充能夠堅持住,能夠讓賊軍無法全力攻打我們,這樣才最符合我們的利益。”
“兄長所言極是,這一次我們必須要和王世充齊心協力。”裴行方也說道:“如果我們對王世充見死不救,就算他耗掉一部分瓦崗賊的實力,瓦崗賊也可以憑藉虎牢關堅城和黎陽倉糧食迅速恢復元氣,重新對我們形成威脅,只有保住王世充才對我們最有利。”
陳喪良點頭,拍板道:“就這麼定了,明天出兵一萬,攻打虎牢關西面的賊軍營地,讓他李密首尾難顧,疲於奔命!”
敲定了主意,第二天清晨,陳喪良親自率領一萬隋軍向虎牢關進兵,還出動了包括報**在內的大批隋軍精銳,駐紮在虎牢關西面的郝孝德不甘示弱,派遣李文相率領本部出營迎地,兩軍會戰於野,憋屈了許久的陳喪良不等李文相立定陣勢,立即命令報**衝陣,報**奉命出擊後不負期望,在李文相陣中衝突馳騁,盡情斬殺未及立定佇列的賊軍士兵,然後搶在敵人合圍前又殺了出來,成功挫動敵人士氣,陳喪良乘機命令闞稜率軍進擊,被動挨打了許久的隋軍講師人人爭先,個個猶如下山猛虎,李文相大敗而逃,東都隋軍高歌猛進,一路追擊至郝孝德營前,郝孝德不敢出營,堅壁而守,隋軍搦戰不成,從容退走。
事還沒完,當天夜裡,陳喪良又派出了一支軍隊去偷襲郝孝德營地,守備嚴密的郝孝德軍察覺隋軍行動,出兵迎擊,隋軍詐敗而走,郝孝德親自率軍出兵追擊,誰知被騙出營地還不到十里,道路兩旁就已經有隋軍伏兵殺出,擔任誘敵任務的隋軍也掉頭殺回,三軍夾擊之下,郝孝德大敗而走,損失不小。
虎牢關戰場的局勢逐漸逆轉了,東面的王世充屢敗屢戰,百折不撓,有力牽制住了翟李聯軍的主力精銳,西面的陳喪良適時出擊,戰術靈活,打得郝孝德灰頭土臉,只有招架之功,全無還手之力。李密和翟讓首尾難顧,不得不坐下來商量對策,翟讓提議回師去救郝孝德,李密卻覺得王世充敗象已現,應該繼續猛攻王世充解決這個後顧無憂,不然一旦讓王世充緩過氣來,肯定會效仿陳喪良進攻虎牢關東營,讓翟李賊軍疲於奔命,窮於應付。
主張了繼續攻打王世充,李密又向翟讓問道:“東郡公,你信得過我不?如果你信得給我,就讓郝孝德退回虎牢關,與你的軍隊攜手守城,這樣就算陳應良奸賊發起進攻,我們也不用太過擔心西線安全,還可以利用守城戰大量消耗陳應良的實力,遠比讓郝孝德屯駐在城外抵禦官軍更安全。”
翟讓的神情無比猶豫了,許久後才吞吞吐吐的說道:“魏公,老夫與你相交多年,當然信得過你,但老夫實在有些信不過郝孝德,他雖然是你的部將,但他的部下全是他的舊部,只聽他一個人的指揮,如果……。”
“那就算了。”李密嘆了口氣,知道翟讓分明是提防自己,卻沒有說破,只是說道:“那我給郝孝德補充些兵力,命令他堅守營地不出,替我們牽制陳應良奸賊。只不過如果陳應良奸賊攻營勢急,還請東郡公的駐軍及時出援,不要讓郝孝德孤軍苦戰。”
翟讓一聽大喜,立即拍著胸口說道:“魏公放心,我也馬上給單雄信和翟弘去命令,讓他們時刻注意郝孝德的營地動靜,一旦郝孝德的營地告急,就讓他們立即出援!”李密點頭,與翟讓各自派人傳令不提。
不說李密那邊的安排佈置,單說翟讓的命令送回虎牢關後,負責留守虎牢關的單雄信領命之餘,出於謹慎起見,又自行決定與郝孝德約定一個緊急聯絡的訊號,讓郝孝德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