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危急,就在指定地點點燃狼煙或者點燃篝火,向虎牢關告急,以便虎牢關守軍出擊救援。結果這麼一來,就給了單雄信身邊有心人有機可乘的機會了……
藉著巡城的機會,木蘭第二次找到了已經在虎牢關潛伏半年有餘的隋軍細作張凱,低聲詢問他可有辦法出城與陳喪良聯絡,張凱則告訴木蘭,說自己正好在今天下午有出城巡哨的機會,如果事情緊急,自己可以設法潛往洛口倉送信,如果事情不是十分緊急,自己有辦法在不離開巡邏哨隊的情況下,把書信訊息送到陳喪良那裡。木蘭一聽大喜,忙將一個早就準備好的蠟丸交給張凱,讓張凱設法送到陳喪良手裡,還很細心的交代張凱不必冒險潛往隋軍營地送信,以免自己失去與陳應良聯絡的唯一渠道。
不用離開巡邏哨隊就把書信送到陳喪良手裡,辦法不外乎就是在指定地點暗藏書信,簡單而又尋常,然而越是簡單的辦法就越是有效,當天下午張凱出城巡哨之後,木蘭交給他的蠟丸,當天晚上就被送到了陳喪良的面前,激動萬分的捏破蠟丸取出其中紙條後,仔細一看紙條上的文字,筆跡清秀,陳喪良也頓時笑了,紙條內容如下:
“翟讓李密要先破王世充,讓郝孝德堅守營地不出,虎牢關與郝孝德約定,郝孝德營地告急,營南山頂,夜點篝火,日燃狼煙,虎牢關出兵,信不信隨便你。”
看了這張紙條,陳喪良哈哈大笑,還把紙條放到了嘴邊連親好幾口,大笑道:“終於來了,終於等到了,虎牢關終於可以姓陳了。”
見陳喪良這麼開心,袁天罡、魏徵和裴行方等人當然是大感好奇,趕緊圍上來同看書信時,袁天罡和裴行方等人卻傻了眼睛,驚訝說道:“留守,這麼一張沒頭沒尾的紙條,還連署名都沒有,你就相信了?”
“相信,我當然相信。”陳喪良大笑說道:“不用署名,就憑最後那句信不信隨便你,我就知道寫信人是誰,也知道她可不可靠。”
袁天罡和裴行方等人面面相覷,陳喪良則繼續開心大笑,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卻又有一名傳令兵飛奔進來,將一道公文雙手呈給陳喪良,說是東都急報,心情正好的陳喪良隨手接過,然而開啟公文只看得兩眼,陳喪良臉上的笑容就頓時消失,取而代之的,還是難以置信的震驚表情。裴行方看情況不妙,忙問道:“兄長,出什麼事了?”
“樊留守病故。”陳喪良失魂落魄的答道:“樊留守病故的當天晚上,唐國公李淵突然出現在太原軍中,組織舊部發起兵變,晉陽宮監裴寂開啟晉陽城門迎接李淵入城,郡丞王威遇害被殺,李淵自封大將軍,舉旗謀反……。”
陳喪良的話還沒有說完,袁天罡和裴行方等人就已經是呆若木雞,陳喪良的聲音也越來越低,最後幾乎是微不可聞,大廳陷入寂靜,許久後,兩滴淚水,在不知不覺間滲出了陳應良的眼角,繼而淚流成行,泣不成聲…………紙條放到了嘴邊連親好幾口,大笑道:“終於來了,終於等到了,虎牢關終於可以姓陳了。”
見陳喪良這麼開心,袁天罡、魏徵和裴行方等人當然是大感好奇,趕緊圍上來同看書信時,袁天罡和裴行方等人卻傻了眼睛,驚訝說道:“留守,這麼一張沒頭沒尾的紙條,還連署名都沒有,你就相信了?”
“相信,我當然相信。”陳喪良大笑說道:“不用署名,就憑最後那句信不信隨便你,我就知道寫信人是誰,也知道她可不可靠。”
袁天罡和裴行方等人面面相覷,陳喪良則繼續開心大笑,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卻又有一名傳令兵飛奔進來,將一道公文雙手呈給陳喪良,說是東都急報,心情正好的陳喪良隨手接過,然而開啟公文只看得兩眼,陳喪良臉上的笑容就頓時消失,取而代之的,還是難以置信的震驚表情。裴行方看情況不妙,忙問道:“兄長,出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