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願意,我們還可以暗中給他一些幫助。”李淵陰森森的補充道:“東都城內,還有不少關隴門閥的官員,可以暗中為他提供一些軍情計劃之類的幫助。”
劉文靜的臉色有些變了,盤算了片刻之後才說道:“國公,小人受你厚恩,為你赴湯蹈火那是理所當然,本不應該推辭,但小人現在是逃犯的身份,沒有身份文堞,通行關文,如何能過得了潼關、虎牢關這些天下雄關?”
聽到這話,李淵連眼皮都沒眨一下,馬上就伸手到了面前的棋臺之下,也不知道按動了什麼機關,厚實的木製棋臺側面立即彈出一個暗屜,三天兩頭與李淵同用這張棋臺對弈的劉文靜目瞪口呆間,李淵已經從暗屜中拿出一疊身份文堞,隨意拿了一份扔在劉文靜的面前,道:“自己填一個你喜歡的名字和出生年月,通行公文我晚上就讓成紀縣令給你,到了東都後,可以先去見見世民,他主意多,肯定能幫上你的忙。”。”李淵惡狠狠說道:“你對他介紹天下大勢,指出暴君已經必然要敗亡,再指出他困守瓦崗遲早只是陳應良小賊的籠中鳥,砧上肉,勸他乘著陳應良小賊還沒有坐穩東都留守,也乘著東都洛陽的兵馬還沒有得到陳應良小賊的悉心操練,先下手為強,拿下東都的命根子洛口倉!”
“如果他願意,我們還可以暗中給他一些幫助。”李淵陰森森的補充道:“東都城內,還有不少關隴門閥的官員,可以暗中為他提供一些軍情計劃之類的幫助。”
劉文靜的臉色有些變了,盤算了片刻之後才說道:“國公,小人受你厚恩,為你赴湯蹈火那是理所當然,本不應該推辭,但小人現在是逃犯的身份,沒有身份文堞,通行關文,如何能過得了潼關、虎牢關這些天下雄關?”
聽到這話,李淵連眼皮都沒眨一下,馬上就伸手到了面前的棋臺之下,也不知道按動了什麼機關,厚實的木製棋臺側面立即彈出一個暗屜,三天兩頭與李淵同用這張棋臺對弈的劉文靜目瞪口呆間,李淵已經從暗屜中拿出一疊身份文堞,隨意拿了一份扔在劉文靜的面前,道:“自己填一個你喜歡的名字和出生年月,通行公文我晚上就讓成紀縣令給你,到了東都後,可以先去見見世民,他主意多,肯定能幫上你的忙。”
第296章 束手捆腳
陳應良的東都留守之路起步其實並不錯,有越王楊侗的支援,兩個副手左右副留守元文都和段達也比較配合工作,再加上還有聞喜裴氏黨羽和樊子蓋舊部的支援,所以陳應良很快就融入了這個重要角色,能夠象模象樣的率領文武官員入宮拜見楊侗,也能夠人模狗樣的坐鎮皇城,署理東都洛陽與河南郡的軍政民務,彷彿就好象真的已經在東都洛陽當家做主一樣。
也就到此為止了,年齡和資歷始終是陳應良的致命傷,即便在表面上保持著對陳應良應有的恭敬服從,但東都城裡的大小文武官員心中不服陳應良這個二十歲留守的還是一抓一大把,再加上陳應良素來以溫和寬宏的虛偽面目示人,性格手段遠不及老伯樂樊子蓋那麼殘忍狠毒——殺官殺百姓都是如同割草,對東都各級官員的威懾力不足,所以很快的,各種弊端就開始逐漸的浮出水面了。
最大的弊端是政令不暢,陳應良以留守名譽頒佈的各種法令政令,幾乎很難得到如臂使指的執行,各級官員拖拉懈怠的情況十分,消極對抗陳應良的指揮命令,再加上元文都和段達也有意無意的搗亂使壞,故意以副留守的身份頒佈與陳應良政令相反的命令,導致政令無法統一,即便有心做事的官員也無可適從,最終陳應良頒佈的政令法規再好,出不了皇城、甚至出不了宮城,也是空餘。
畢竟已經是兩世為人,這樣的情況當然也早就在陳應良的預料之中,陳應良也沒有急著採取行動,選擇了暫時與這些人虛與委蛇,一邊暗中收集各種需要的情報訊息,一邊全力籠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