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卻還是依然感激不盡,對陳應良好感大生。
一天後,陳應良等人順利回到了斑鳩店,接受了程母與斑鳩店鄉勇隊伍的謝意後,陳應良也沒敢過於久離軍隊,只在斑鳩店住了一天就趕緊又啟程返回孟海城大營。程咬金和牛進達則答應在安頓好了家眷隊伍後,也等程咬金的傷勢稍微痊癒後,馬上就南下到譙郡與陳應良會合,陳應良也知道象程咬金這樣的人不可能對自己言而無信,不僅大大方方的放心南下,還主動提出可以接受斑鳩店鄉勇隊加入譙郡軍隊,答應只要這些鄉勇願意跟隨程咬金等人南下,自己就全部收編為正規軍。
辭別了程咬金等人後,陳應良一行又用了三天時間才回到孟海城戰場,還好,陳應良離開期間,孟海城這邊的情況一切正常,沒有發生的意外,張須陀和楊汪的隊伍也還老老實實的在孟海城休整,同時讓陳應良頗為驚奇的是,自己暫時離開軍隊後,譙郡軍隊和齊郡軍隊之間沒有發生任何的衝突,友情似乎還有了明顯的提高,尤其是曾經在賭桌上針鋒相對幾成的闞稜與羅士信,竟然還肩並肩的前來迎接自己。
也是到了後來陳應良才知道,原來羅士信揹著張須陀又和闞稜賭了一場後,不僅贏回了曾經輸給闞稜的戰馬盔甲,還把闞稜辛辛苦苦砍人頭攢下的銅錢贏了不少,闞稜又是一個賭得直的大羊枯,輸了後絲毫不惱,還大度的反過來請羅士信喝酒。欽佩之下,性格有些在意錢財的羅士信也就和直腸子闞稜結成好朋友了。
暗暗歡喜自軍與齊郡友軍關係緩和之餘,陳應良趕緊回到營裡更衣洗浴,準備洗換完了再去拜見張須陀和楊汪,與此同時,陳應良自然少不得把那道所謂的書信原件交給魏徵檢視,而魏徵看完了陳應良用左手寫字偽造的所謂慕容櫳書信原件後,立即譏諷的說道:“陳副使的膽子還真是大啊,連筆跡都懶得模仿,直接左手寫信,再用蘿蔔刻了一個慕容櫳的名字印章,居然就敢拿這道書信抓一個朝廷命官,手段膽量,真是叫人佩服。”
“我沒見過慕容櫳的筆跡,又是從孟海公的贓物中發現的這道書信,憑此追查慕容櫳涉嫌通賊一案,也是出於對聖上的一片忠心,朝廷能說我什麼?”陳應良理直氣壯的反問,又更加振振有辭的說道:“再說了,誰又能證明這道書信不是慕容櫳故意改變筆跡而寫?慕容櫳奸賊為了預防萬一,故意用左手寫字留下不同的筆跡,以免書信不慎落入他人之手,這難道不是合乎情理的解釋?”
魏徵啞口無言,找不出什麼話來反駁陳應良的歪理,只能苦笑說道:“還好,陳副使你這樣的人天下只有一個,不然的話,這天下的無頭冤案真是不知道要有多少。”
“魏法曹說錯了,這個案子可不是什麼無頭冤案,如果本官抓到了孟海公,就可以查出這道書信究竟是否慕容櫳親筆所寫了。”陳應良微笑說道:“魏法曹如果想要查清此案,不妨就留在我這譙郡軍中,一邊幫著我料理軍務政事,一邊等我抓到孟海公,然後我們就可以查清楚事實真相了。”
“陳副使此言何意,難道你連卑職也想招攬?”魏徵有些驚訝的問道。
“不錯。”陳應良知道魏徵性格正直,索性也直接說道:“魏法曹,你是一個難得的人才,只是沒有跟對人,才沒有一展所長的機會。留下來吧,幫著我一起為百姓造福,為朝廷平叛,我可以擔保,我一定可以讓你大展拳腳,得償所願,成為一代名臣。”
“這……。”歷史上曾經五易其主的魏徵有些猶豫,半晌才說道:“請容卑職想一想。”
“沒關係,你可以慢慢考慮。”陳應良微笑說道:“不過我建議你最好隨我到譙郡去親眼看看,看看我的為官施政與元寶藏有什麼不同,也看看譙郡老百姓過的日子與武陰百姓有什麼不同,然後再給我答覆。”
魏徵又猶豫了半晌,然後才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