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槊的木蘭趕緊舉槊招架,一邊喊冤一邊與單雄信廝殺,可惜氣紅了眼又擔心妹妹安危的單雄信卻根本不聽,一柄槊舞得虎虎生風,勢大力沉,招招式式都是同歸於盡的拼命打法,把武藝在齊郡隋軍中排得上號的木蘭都殺得難以招架,張須陀害怕愛將有失,忙命羅士信和秦瓊雙雙上前,幫助木蘭與單雄信交手。
武力值絕對有九十幾的單雄信正在氣頭上,當然不怕以一敵三,奈何他對面的秦瓊武力值也有九十以上,少年怪胎羅士信的武力值更是直接破錶過百,又戰得十幾個回合後,單雄信就逐漸處於下風了,但即便如此,心急如焚的單雄信卻仍然還是死戰不退,並且儘量的把馬槊往木蘭身上招呼,武力不及單雄信的木蘭拼命招架,打得頗是辛苦,同時單雄信仍然還是大吼不休,“淫賊!還我妹妹來!還我妹妹來!”
這時,又有一支瓦崗軍衝出了山道,打的還直接就是翟讓的旗號,看到單雄信被三名隋軍戰將夾攻,翟讓不敢有絲毫的猶豫,馬上揮師上來群毆,張須陀也趕緊命令軍隊上前,與瓦崗軍在山道外的開闊地帶展開混戰廝殺,倒是陳應良藉口預防萬一,沒讓譙彭隋軍上前助戰,繼續保持陣形充當押陣預備隊——準確來說就是無恥的儲存實力了。
混戰的結果讓隋軍這邊小小意外的一下,近身混戰後,經驗豐富又戰鬥力強大的齊郡隋軍隊伍,竟然沒能佔到多少上風,與瓦崗軍打得有些難分難解,好在齊郡隋軍的兵力要佔優勢,這才牢牢控制住了戰場主動權,同時瓦崗軍那邊也是明顯的無心戀戰,剛把單雄信接應了出來,馬上就開始往山道中撤退,遊兵散勇也迅速退入了地形複雜的山林地區,隋軍隊伍則地形不熟,不敢深入險地,只能是沿著比較開闊的山道追殺,結果自然在狹窄的山道中斬獲不多。
張須陀並沒有率領後軍追入山道,只是親自登上營外高地,居高臨下的觀察戰場情況,當親眼看到瓦崗寨周邊的複雜地形時,張須陀也倒抽了一口涼氣,這才明白瓦崗軍為什麼能在這裡盤踞四年之久而不被剿滅,也知道陳應良說沒把握正面攻下不是推託之語,但張須陀還是有一事不明,那就是單雄信為什麼會找木蘭要妹妹?
秦瓊和羅士信帶著隋軍追到瓦崗寨門前就沒辦法再追了,路太窄散不開兵力,更沒辦法迂迴包抄,只能淤塞在狹路上與瓦崗軍的殿後隊伍交戰,同時寨牆上還不斷有亂箭射下,幾無還手之力的隋軍隊伍只能是果斷撤退,不敢淤堵在狹路上給瓦崗軍當活靶子射,瓦崗軍只求退敵沒敢追趕,戰事也就此告一段落。同時也是到了這個時候,木蘭才出了一身冷汗的發現,自己身上竟然已經有三處槊傷,其中一處還差點見到骨頭。
暗叫僥倖的時候,無數的隋軍將士卻圍了上來,爭先恐後的向木蘭打聽單雄信的妹妹到底是什麼情況,長得漂不漂亮,比較嘴賤的還直接問木蘭和單雄信妹妹上過床沒有?木蘭欲哭無淚,只能是大吼大叫的表示冤枉,可惜隋軍將士卻無人肯信,還有人表示木蘭如果能把單雄信妹妹領出來讓大家參觀一下,自己就發誓永遠不在背後叫木蘭假姑娘——當然,這個嘴賤的隋兵馬上就被木蘭一腳踹得滿臉開花。
陳應良當然很想趕緊對木蘭介紹情況,解釋誤會,可是看到木蘭臉色鐵青的回到了面前後,陳應良又暫時打消了這個念頭——不敢在這個時刻招惹這條母霸王龍,好在張須陀和木蘭等人也沒懷疑這是陳應良搞的鬼,只是因為天色不早,張須陀提出讓自軍隊伍在譙彭軍隊的南面五里處立營休息,並請陳應良的隊伍負責警衛,陳應良也知道張須陀隊伍的辛苦,便一口答應,並約定次日清晨在自己的中軍大帳裡召開會議,討論聯手攻打瓦崗寨的諸項事宜。
與滿臉晦氣的木蘭、張須陀等人分了手,陳應良又安排好了值守夜班的隊伍,這才回到中軍營地準備休息,結果麻煩又馬上找上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