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子長孫無忌攔住了陳應良,惡狠狠的詢問陳應良為什麼又把一個漂亮小姑娘捆進寢帳?是不是又打算對不起他的妹妹?
面對大舅子的質問,問心無愧的陳應良當然是哭笑不得,趕緊把事情的經過對長孫無忌大概說了一遍,又說明自己是實在找不到放心關押單雄信妹妹的地點,才只好把小丫頭捆在自己寢帳裡——這也是事實,譙彭隋軍的大營裡連蚊子都是公的,除了自己的帳篷,陳應良還真不放心把很有姿色的小姑娘關在其他的地方。
聽了陳應良的解釋,長孫無忌這才稍微放下了一些心來,又疑惑問道:“兄長,那麼你為什麼要冒充木蘭將軍的名字?”
“還不是為了那個小姑娘的名聲?”陳應良沒好氣的說道:“一個挺漂亮的亂賊家眷小姑娘被抓進我們大營裡,傳出去誰還敢娶她?所以我才想到了木蘭那個娘娘腔,讓她被那個假姑娘抓到,說沒被亂來還有人信,如果說是被我抓到了還沒碰她,誰信?”
“這倒也是,兄長你在這方面的名聲確實有些臭,連遠房侄女都下得去手,就更別說亂賊的家眷了。”長孫無忌大點其頭,說了一句頗為不敬的話,然後長孫無忌又問道:“兄長,那你打算怎麼處置那個小姑娘?”
“問完口供,放了算球。”陳應良說了一句粗話,又解釋道:“一個小姑娘,不可能沾有人命,也不可能知道太多瓦崗賊的軍情,留下沒用,殺了傷天和,不如儘快些有價值的情報,然後馬上放人,省得浪費糧食。”
“直接放了?”長孫無忌一楞,忙說道:“兄長,你怎麼會捨得直接放了?今天單雄信為了她,可是帶著賊軍衝出賊寨來找木蘭將軍拼命的,足以證明她對單雄信而言十分重要,這個人質利用得好的話,可是一個破賊的大好機會啊?”
陳應良也楞了一下,這才想起單雄信這個妹妹其實大有利用價值,操作得好,乘機攻破瓦崗寨不敢說,起碼重創一下瓦崗軍大有希望。但轉念一想到自己逃出青徐戰場這個爛攤子的大事,陳應良卻又猶豫了起來,盤算了一下才說道:“我先仔細考慮一下,單雄信妹妹在我們手裡的事,暫時別讓張大使那邊的人知道,免得壞了我的大事。”
長孫無忌還道陳應良是又想吃獨食獨吞瓦崗寨的多年積蓄,便也沒有懷疑,馬上點頭稱是,然後又很嚴肅的提醒道:“兄長,那個小姑娘關在你的寢帳裡,你可要穩重些,不要忘了我的妹妹,她可是等你兩年了,你是否忍心再做對不起她的事,可要考慮清楚。”
“知道了,我是那樣的人嗎?”陳應良痛苦的哀號一聲,又摸了摸這兩年來一直掛在胸前的香囊,確實有些想念快兩年沒見的未婚妻長孫小籮莉。
安排好了軍中事務,回寢帳休息的路上,陳應良也考慮好了對單雄信妹妹的處理方法,決定還是把這個小丫頭悄悄放了算,以免事情繼續鬧大,被迫和瓦崗軍打一場兩敗俱傷的決戰,耽誤了自己逃出青徐戰場的真正目的不說,還一不小心就會嚴重改變歷史,讓自己徹底的喪失歷史先知優勢——畢竟,隋末歷史和瓦崗軍的關係實在太多,那怕死一個瓦崗軍的重要將領,就有可能導致隋末歷史的徹底改變!
“張須陀那邊,就用瓦崗軍糧草不足的藉口鬼扯,騙他別急著攻打山寨或者交戰,等到勤王詔書一來我就藉口救駕走人。瓦崗軍這邊,別和他們結下深仇大恨,適當的賣點人情給他們,留下點根子,等以後再想辦法招攬收編。”
拿定了這個主意時,陳應良也回到了自己的寢帳中,確實長得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