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歲的少女卻在思念著她,這個少女叫做單盈盈,是因為她的兄長單雄信告訴她,木蘭也出現在了滎陽戰場,讓單盈盈想起了許多甜蜜而又尷尬的往事,也想起了那個眉清目秀又溫柔體貼的‘木蘭’。
出神間,正在幫著單雄信梳頭的單盈盈差點沒把單雄信的頭髮揪下一縷,疼得單雄信大叫,趕緊喝問妹妹是否又在調皮,單盈盈慌忙道歉,然後又問道:“兄長,你真的沒有看錯?那個花木蘭,也來滎澤了?”
“真羅嗦,你問幾遍了?”單雄信不耐煩的說道:“那個匹夫和我單打獨鬥那麼多次,化成灰我都認識,怎麼可能看錯?你放心,這次我絕對不會放給他,一定會給你報仇!快些,我還要去見大王和蒲山公。”
單盈盈答應,趕緊加快動作,又猶豫著說道:“兄長,如果你再戰場上碰到他,如果有機會的話,能不能把他抓回來,別……,別殺他。”
“別殺他?為什麼?”
單雄信一楞,再回頭一看妹妹時,卻見妹妹的一張可愛小臉早已紅到了脖子根,單雄信也頓時恍然大悟了,笑道:“明白了,好吧,在戰場上如果有機會,我爭取把他給你抓回來。那小子長得還算不錯,武藝也勉強,到時候如果他願意投降我們瓦崗義師,我可以考慮,可以考慮啊。”
聽到兄長的壞笑,單盈盈扔下梳子,捂著滾燙的小臉跑了,道:“還哥哥呢,胡說什麼?我只是,只是想報答他上次沒傷害我。”
再最後補充一句,本來王玄策第二天一早就應該帶著張須陀給陳應良的回信返回東都交差,但是因為一個突然的意外,卻讓張須陀忘記了給陳應良回信的事,也因為這個意外,讓張須陀心神恍惚,頭一次生出了一種不詳的預感…………物時是什麼心情,儘管鐵公雞陳應良送給木蘭只是一小盒這時代罕見的冰糖,可是嚼著清甜的冰糖,木蘭心中的滋味還是萬分複雜,還低聲向王玄策問道:“聽說你們陳留守已經成親了,是真的嗎?”
王玄策點頭確認,心下卻無比納悶,暗道:“這個娘娘腔問這幹什麼?還有,張須陀大帥麾下這麼多大將,陳留守怎麼單單給這個娘娘腔捎來禮物?難道說,陳留守還有那方面的特殊癖好?”
冰糖突然有些苦了,木蘭又咀嚼了幾下,這才說道:“回去告訴他,謝謝他送的祖孫糖,軍務在身,我沒能去參加他的婚禮,請他不要計較,如果有緣再會,我一定會補上賀禮。”
王玄策恭敬答應,這才告辭離去,留下木蘭在原地發呆,心頭影象晃動,閃來閃去的,卻是同一個人的影子。
…………
木蘭在齊郡隋軍營中思念某人,但她卻絕對是連做夢都沒有想到的是,此時此刻,瓦崗軍所控制的滎澤城中,一名十五六歲的少女卻在思念著她,這個少女叫做單盈盈,是因為她的兄長單雄信告訴她,木蘭也出現在了滎陽戰場,讓單盈盈想起了許多甜蜜而又尷尬的往事,也想起了那個眉清目秀又溫柔體貼的‘木蘭’。
出神間,正在幫著單雄信梳頭的單盈盈差點沒把單雄信的頭髮揪下一縷,疼得單雄信大叫,趕緊喝問妹妹是否又在調皮,單盈盈慌忙道歉,然後又問道:“兄長,你真的沒有看錯?那個花木蘭,也來滎澤了?”
“真羅嗦,你問幾遍了?”單雄信不耐煩的說道:“那個匹夫和我單打獨鬥那麼多次,化成灰我都認識,怎麼可能看錯?你放心,這次我絕對不會放給他,一定會給你報仇!快些,我還要去見大王和蒲山公。”
單盈盈答應,趕緊加快動作,又猶豫著說道:“兄長,如果你再戰場上碰到他,如果有機會的話,能不能把他抓回來,別……,別殺他。”
“別殺他?為什麼?”
單雄信一楞,再回頭一看妹妹時,卻見妹妹的一張可愛小臉早已紅到了脖子根,單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