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軍隊送去糧草軍需,以便他們長期駐紮。然而袁天罡卻是歡喜萬分,又迫不及待的說道:“殿下,是否著手修建堤壩了?時不與待,汾水上游的雨季已經在逐漸開始了,越早修建堤壩對我們越有利啊。”
說這話時,袁天罡的語氣不僅頗是激動,臉上還帶著異樣神采,可惜正有心事的陳喪良卻沒有注意到這些,只是搖頭說道:“用不著急,還是先把大營立穩再說,也抓緊時間趕造一些必須的攻城武器。對了,蝦蟆車造了多少了?太原的護城河又寬又深,得多造一些預防萬一,還有攻城雲梯車,也一定要備足。”
“用不……。”袁天罡話到嘴邊又改了口,微笑說道:“殿下請放心,這些東西誤不了,臣下擔保為你備足攻城所需。”
“那就好。”陳喪良點頭,又轉向李靖和屈突通說道:“叔父,屈突老將軍,武力攻城的進攻計劃就麻煩制訂了,儘快搞出來,有什麼需要的攻城武器,也提前備足。”
李靖和屈突通一起答應,然後屈突通又很小心的補充道:“殿下,何必一定要優先考慮武力破城?袁尚書提出的戰術,不是也挺方便的嘛,還可以讓無數將士不必無謂犧牲……。”
屈突通的話聲音越來越小,因為陳喪良的臉色已經越來越陰沉,直到屈突通徹底閉嘴後,陳喪良才淡淡說道:“那太原城裡的百姓怎麼辦?十幾萬無辜百姓,我狠得下這個心來?”
屈突通無言可對,那邊的袁天罡卻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麼,但三角眼一轉後,袁天罡卻又改了主意,向陳喪良拱手說道:“殿下悲天憫人,體恤百姓,臣下欽佩之至。既然殿下執意不肯以洪水灌城,那臣下也絕不勉強,臣下還有一計,或許可助殿下破城。”
“袁尚書還有什麼妙計?”陳喪良好奇問道。
“殿下不妨親臨太原城下,讓李建成出來與你答話,親自招降敵人。”袁天罡建議道:“如此,能夠說服李建成開城投降固然最好,若是不能,也既可彰顯殿下仁義,又可乘機打動李建成的其他部下,觀察李建成部眾反應,以便殿下以其他妙計破城。”
“那有這麼容易?”陳喪良啞然失笑,苦笑道:“如果能把李建成招降過來,我早就動手和他聯絡了,他又是在雀鼠谷放水淹我,又是把竇建德、劉武周拉進戰場,那裡還有可能向我投降?”
憋了滿肚子壞水的袁天罡一聽大急,正要再勸時,陳喪良卻又自己改了主意,點頭說道:“不過也可以去試一試,反正我和建成兄也是快有整整三年沒見面了,去見一見他敘敘舊也好。敬德,你馬上安排,一會我們就一起去太原城下。”
尉遲敬德抱拳唱諾,大步出帳去給陳喪良安排隨從隊伍,李靖卻叫道:“尉遲將軍,多帶著兵馬,最好把報**帶上。”
尉遲敬德回頭來看陳喪良,直到陳喪良點頭才再次唱諾,然後李靖又轉向了陳喪良,道:“賢侄,穿上軟甲,提防李二郎的暗箭,他有這個膽量和射術。”
自打陳喪良自封為王以來,李靖還是第一次對陳喪良用這個稱呼,陳喪良聽了後不但沒有責備李靖的不敬,相反心頭還有一股暖流湧出,點頭說道:“叔父放心,小侄會小心的。”
李靖頜首間,那邊袁天罡又迫不及待請求與陳喪良同去太原城下招降,陳喪良沒做多想隨口答應,袁天罡大喜趕緊謝過,然後再低下腦袋時,袁天罡嘴角邊重新出現頭一天的陰險笑容,心道:“李建成,等著吧,看我給你一個什麼樣的驚喜。”答話,親自招降敵人。”袁天罡建議道:“如此,能夠說服李建成開城投降固然最好,若是不能,也既可彰顯殿下仁義,又可乘機打動李建成的其他部下,觀察李建成部眾反應,以便殿下以其他妙計破城。”
“那有這麼容易?”陳喪良啞然失笑,苦笑道:“如果能把李建成招降過來,我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