滔黃水。
知道自己已經無法過河,竇建德只能是命令軍隊隨自己繼續向東逃命,然而混亂如麻中,失去了將領指揮的竇軍士卒也根本沒有幾個人隨他走,竇建德被迫無奈,只能是帶著他的侍衛隊伍向東逃命。結果這麼一來,竇建德身邊那些衣甲鮮明的侍衛,也就變成了一塊塊的吸鐵石,引來了報**鐵騎的全力追擊。
衝鋒中,郭峰和陳祠兩名報**老將首先追上竇建德的侍衛隊伍,本來郭峰和陳祠還以為馬上又要有一場惡戰,還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準備迎戰,誰知竇建德的侍衛卻遠不及他計程車兵那麼忠誠——歷史上也是這樣,竟然慘叫著四處逃散,主動讓出了郭峰和陳祠二將的衝鋒道路。郭陳二將驚喜下直撲穿著顯眼金甲的竇建德,竇建德回頭看到大驚,趕緊吼叫他的侍衛保護他,然而他的侍衛卻一個比一個貪生怕死,不但沒有一個人願意死戰殿後,還紛紛從他身邊逃散……
終於,陳祠第一個追上了竇建德,掄起沾滿鮮血腦漿的熟銅棍就向竇建德橫掃,知道大勢已去的竇建德回頭大吼,“別殺我,我可以讓你富……!”
話還沒有喊完,頭也只回到了一半,陳祠手裡的熟鐵棍就已經砸在了竇建德的臉上,還不偏不倚正中竇建德的面門,砸得竇建德滿臉開花五官變形,帶著含糊不清的慘叫摔下戰馬,另一邊的郭峰收馬不及,戰馬的鐵蹄又恰好踏中竇建德的面門,把竇建德本已經徹底變形的臉蛋踏成了稀爛…………
再然後,再當陳喪良拍馬來到竇建德的屍體面前時,所能看到的,也就是一具根本無法辨別容貌的屍體了。親自下馬觀察了許久,還檢查了竇建德的衣甲上的汗水血跡,還有黃金甲的結釦情況,陳喪良還是無法辨別這究竟是不是竇建德的屍體,只能是疑惑的向郭峰和陳祠問道:“你們,確認他就是竇建德?會不會有人換了他的盔甲替他死?”
“這個……。”郭峰和陳祠擦著臉上汗水和血跡遲疑,全都搖頭說道:“殿下恕罪,沒辦法確認。”
“賊殺的!”陳喪良重重一腳踢在竇建德屍體上,彎腰指著竇建德的屍體罵道:“匹夫!活著的時候沒讓我看到你的模樣就算了,死了還偏偏死得滿臉稀爛,讓本王看不到你到底長什麼醜樣,還得讓本王費力氣分辨你到底是真是假!真該死!”
重新直起身來後,眺望著北面的滔滔黃河,陳喪良又在心裡喃喃說道:“但願是你,這該死的亂世,該結束了。”卒戰鬥力,也嚴重低估了隋軍將士把他幹掉的決心,受命反衝鋒的竇軍將士體力下降,軍心不振,衝鋒前進間速度遠遠不夠,養足了體力的隋軍各路將士卻是士氣如虹,紅著眼睛只是拼命向前,那怕敵人已經衝到身旁也是一邊交戰一邊前進,尉遲敬德和羅士信等隋軍猛將更是在衝鋒中身先士卒,揮舞馬槊劈砸掃掄,兇猛得如同地獄惡鬼,殺得竇軍將士是心驚膽戰,紛紛左右躲閃,無人敢當其鋒。
竇建德這麼做還有一個危險後果,那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他的軍隊一旦崩潰,馬上就會無法收拾,再也無法凝整合軍和有效指揮,在集團衝鋒的隋軍將士再沒有任何的還手之力。而很不幸的是,竇軍的局面正在向著這個危險方向飛速發展…………
新的爆炸聲在竇軍中軍中響起,習慣在最後關頭以火藥瓶開路的報****將士大量投出火藥瓶,爆炸間竇軍中軍將士東倒西歪,隊形更加混亂,報****將士乘機發力加快衝鋒,砍殺著敵人大步前進,居前開路的郭峰和陳祠二將如同兩條下山猛虎,刀砍棍砸殺得竇軍士卒鬼哭狼嚎,如同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