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安喜門發起了一次強攻,並且還動用了兩架新趕製的大型撞城車,戰事進行得異常激烈,從早上一直持續到了午時過後,叛軍隊伍都沒有半點撤退的跡象,還一度殺上了安喜門城牆,大型撞城車只差一點就撞開了安喜門,逼得樊子蓋親臨安喜門指揮督戰,並且被迫動用了駐紮北市的劉長恭部預備隊。
聽到了安喜門喊殺聲不對,陳應良都已經組織報**準備操傢伙到安喜門增援時,安喜門那邊又及時響起了歡呼聲音,原來東都守軍投擲的火把火油壺終於燒燬了叛軍的最後一架攻城車,士氣大振之下,劉長恭率領的守軍預備隊也以人海戰術淹死了衝上城牆的二十餘名叛軍士兵,重新奪回了城牆陣地,還是沒有來得及準備太多攻城武器的楊玄感被迫下令鳴金,東都守軍這才險之又險的再次獲得了守城勝利,同時報****也沒用立即上戰場與叛軍主力交戰。
儘管又一次擋住了叛軍的攻城,但戰後的傷亡統計卻讓樊子蓋和皇甫無逸等東都重臣大為光火,在佔據絕對地利的情況下,東都守軍的傷亡竟然與叛軍隊伍相差無幾,這其中固然有叛軍隊伍在金墉城繳獲了大量弓箭的緣故,但二十幾名叛軍士兵衝上城牆與守軍近戰後,竟然給守軍造成了三倍還多的傷亡,同時還有三十名以上的守軍逃兵因此死在了督戰隊的刀斧之下,守軍將士缺乏刀槍見血的勇氣,情況不僅明顯,還明顯十分嚴重,讓樊子蓋和皇甫無逸等人難免無比擔心,擔心叛軍隊伍一旦造出了雲梯車這樣的攻城武器,使得叛軍士兵能夠迅速大量的衝上城牆,那麼守軍隊伍還能不能象今天一樣奪回城牆陣地,就肯定是一個巨大的問號了。
樊子蓋等東都重臣憂心忡忡的同時,陳應良則在報**營地裡滿肚子疑問,實在搞不懂楊玄感今天發起攻城有什麼意義,因為楊玄感既然能夠造出大型攻城車,那麼不多準備一些重型攻城武器,甚至填平了護城河再來攻城?為什麼又一次在準備明顯不足的情況下發起攻堅戰事?如果說報中箭仇,楊玄感也應該強攻上春門才對,攻打安喜門也洗刷不了他在上春門受到的羞辱啊?所以陳應良得出了兩個結論,一是楊玄感腦袋進了水,想給東都守軍送經驗值刷等級,二是楊玄感這麼做別有用意!
有再多的疑問和結論也是無用,以陳應良現在的身份地位,還沒資格參與東都守軍的決策會議,也不可能讓樊子蓋和皇甫無逸這些東都守軍的決策人對自己言聽計從,所以陳應良也只能是一邊盡力提高報**計程車氣鬥志和凝聚力,一邊透過裴弘策和盧楚的渠道,儘可能的瞭解城外軍情,藉以分析和猜測叛軍隊伍的真正用意。
第五天上午,叛軍隊伍再次出兵三千餘人,來到安喜門下搦戰,又是辱罵又是招降,試圖激怒守軍出城交戰,已經被嚇破了膽的守軍當然不敢應戰,躲在城牆上只是瑟瑟發抖,連開口回罵叛軍的守軍士兵都沒有幾個——這些守軍士兵也不是傻子,叛軍隊伍這些天來的勢頭如此兇猛,誰也不敢保證東都城牆就能擋住叛軍隊伍的前進腳步,如果現在把叛軍給惹火了,真到了那個時候,可就是連個投降保命的機會都沒有了。
可能是因為罵不出守軍的緣故,為了更進一步激怒東都城裡的守軍隊伍,叛軍隊伍同時又大大加強了斥候戰的力度,派出了大量的騎兵瘋狂剿殺東都守軍派到城外偵察敵情的斥候輕騎,不到一個白天,就有超過二十名的守軍斥候慘死在了叛軍刀下,更多的守軍斥候則是被叛軍騎兵象攆兔子一樣的追殺著狼狽逃回城中,整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