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兵作戰的時候,一定要千萬小心自家的敗兵人群。”
“我們獨自統兵作戰?”陳志宏笑得有些傻,道:“陳記室就別拿我們取笑了,我和老郭連校尉職位都是臨時的,那有什麼機會獨自領兵作戰?”
“那可不一定。”陳應良微笑說道:“我現在不敢給你們保證職位,但是你們只要好好跟著我學,等楊逆平定了,我起碼可以保證教會你們怎麼單獨帶兵打仗。”
“陳記室,我們願意永遠跟著你。”郭峰搶著說,陳志宏和旁邊的一些報**將士也趕緊附和,陳應良笑笑,不置可否。
這時,劉長恭的隊伍和追擊的叛軍隊伍,都已經越過了報**藏身的小樹林,見出擊時機已然成熟,陳應良當機立斷的一聲令下,四百報**立即從樹林中殺出,陳應良再一次身先士卒,率先殺向叛軍隊伍的背後。正在亡命追擊劉長恭的叛軍隊伍措手不及,頓時一片大亂,口中大呼小叫不絕,“有埋伏!有埋伏!中計了,我們中計了!”
“殺——!”大吼著,衝在最前面的陳應良這一次總算是逮到了與敵人近身交戰的機會,使出了死鬼陳應良留下的刀法,一刀斜劈向了一名剛剛轉身還措手不及的叛軍士兵,那叛軍士兵及時躲閃,讓陳應良的橫刀基本落空,僅僅是在他的胳膊上劃出了一個血口子,至今還沒有砍死一個敵人的陳應良大怒,剛想上前一步繼續追砍時,陳志宏早已從旁邊竄了一來,手中長槍連槍花都不肯舞動一個,一槍就已經扎透了那名叛軍士兵的心窩,口中也再次大吼,“鳳姐!等我!”
“幹!”陳應良恨恨罵了一聲,又想去尋找其他敵人時,眾多的報**士兵卻都已經越過了他,搶先接住陳應良前面的叛軍士兵,還有意無意的把陳應良簇擁到了中間,半點不給陳應良和敵人近身的機會——畢竟,陳應良親手給士兵掖被子、按摩小腿和包紮傷口,也不是白白辛苦的。
“殺!”這次不用陳應良打氣鼓舞,已經在實戰中建立了絕對信心的報****將士就已經再度瘋狂了起來,一個個就象是下山猛虎,出海蛟龍,見到不是穿白袍的人就砍就捅就劈,劈砍捅刺間氣力充足得半點看不出才打了一場大戰不久,手起刀落,血肉橫飛,個個雙眼通紅,個個吼聲如雷,兇猛癲狂得有如修羅惡鬼,勢不可擋,所向披靡。
追殺劉長恭的叛軍隊伍本就被殺了一個措手不及,又碰上了如此兇狠勇猛的衝擊,隊伍上下更是一片大亂,統兵的叛軍大將趙懷義雖然極力約束隊伍,要求麾下軍隊穩住陣腳,無奈叛軍隊伍骨子裡仍然還是一群烏合之眾,打順風仗欺負一下戰鬥力負五的劉長恭隊伍還勉勉強強,可是碰到了士氣鬥志加成使得戰鬥力超水平發揮的報**隊伍,那就是徹底的原形畢露了,轉瞬之間就被殺得徹底大亂,再也無法凝聚成團。
陳應良計程車氣加成效果還只起到報**身上,看到了報**從樹林中突然殺出,又看到了叛軍隊伍被報**衝亂,虎賁將軍劉長恭的麾下隊伍頓時又找到了主心骨,士氣與底氣一起大增,開始掉轉頭重新殺來,與報**前後夾擊叛軍隊伍——當然,殺敵仍然是基本上靠喊,嘴裡喊殺聲無比巨大激烈,可是真正敢拼命死戰的卻沒有幾個。
儘管劉長恭隊伍能夠起到的效果有限,但是對於報**而言也足夠了,乘著劉長恭隊伍稍微牽制和分散叛軍隊伍的機會,陳應良的橫刀一指,報****隊伍竟然徑直衝著趙懷義的旗幟方向殺來,叛軍士兵無人敢當其鋒,楊玄感起兵前就因犯錯被撤職的前汲郡贊治趙懷義大驚失色,趕緊拍馬就跑,陳應良率領報**全力追殺,無人指揮的叛軍隊伍也因此徹底崩潰,不僅更加不是報****的對手,還乾脆連劉長恭的隊伍都打不過了,被報**和劉長恭的隊伍聯手殺得大敗,扔下武器逃得到處都是。
報****的兇狠追殺,楞是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