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應良依稀有些相似的畫影頭象。
“衛公子,這太荒唐了吧?”趙程張口結舌的向衛子期問道:“說陳記室是叛賊餘孽,那我們報****將士算什麼?難道也是楊玄感叛賊的人?”
“我也覺得荒唐,搞不懂大興縣為什麼要栽贓應良兄弟是叛賊餘孽。”衛子期苦笑,又說道:“不過沒關係,我馬上派人去找大興縣,告訴他們情況,叫他們馬上撤下佈告,其他的事,等祖父回來再追究責任。”
說著,衛子期轉身就要去安排使者,陳應良忙叫住他,“子期兄,等等,不必了。”
“不必了?為什麼?”衛子期一楞。
“因為我敢打賭,這張佈告是我的仇家柴慎搞的鬼!”陳應良指著懸賞捉拿自己的佈告惡狠狠說道:“柴家父子肯定已經知道我回來了,可是又找不到,大興城又這麼大,他家裡的家丁走狗再多,想滿城大搜查根本做不到,或許還在擔心我會乘機逃出大興,所以就乾脆栽贓我一個叛賊餘黨的罪名,讓大興縣派出官差滿城緝拿我,也讓我無法出城。”
“有道理。”衛子期盤算著點頭,道:“大縣令韓世模已經隨祖父出征去了,現在代管大興庶政的是縣丞王風,這個王風又素來以喜歡諂媚權貴高官而聞名,柴郡公出面栽贓你,王風肯定是全力協助。如果真是如此,賢弟你打算怎麼辦?”
“不用辦,也什麼都不用管,讓他們通緝去。”陳應良微笑說道:“這事鬧得越大越好,等到最後真相大白,我看他柴慎怎麼收場!”
“你呀,你呀,賢弟,你這睚眥必報的脾氣啊。”衛子期搖了搖頭,嘆了口氣,然後才說道:“既然你不願讓我去和大興縣交涉,那就隨便你了,這幾天你老實在我家裡待著,等到祖父回來再說。”
“老實在家裡待著?”陳應良有些愁眉苦臉,道:“兄長,不是小弟不聽你的,小弟好不容易回大興來一次,成天在這裡待著,實在太悶了。還有,我還答應帶著這兩個報****的弟兄逛大興……。”
“滿城都是緝拿你的告示,大興縣的官差衙役也在滿城拿你,你怎麼出去?”衛子期打斷問道。
“沒事。”陳應良重新拿起通緝自己那張告示,笑著說道:“子期兄你看,這畫像只是依稀象我,我稍微化化裝,走在大街上就沒人能認出我來。就算碰上官差查問,我只要出示衛留守給我的通行公文,誰敢拿我?”
衛子期猶豫了一下,看在親爺爺的面子上,還是點了點頭,道:“隨便你,不過在出門的時候,最好把我家裡的家丁帶上幾個,有什麼事讓我的家丁出面,就說你是我家裡的貴客,一般人就絕對不敢為難你。”
陳應良大喜,趕緊向衛子期連連道謝,於是乎,在正被官府通緝的情況下,陳應良安頓好了陳老三後,給自己換了一身從沒穿過上好華服,稍做化裝,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玉樹臨風,有如一個花花惡少,然後迫不及待領了趙程和於樂兩個幫兇,又從衛府的家丁中挑出四個走狗,最後就大模大樣的帶著幫兇走狗出門逛街了,下人報與衛子期,衛子期也沒阻攔,只是暗暗奇怪一向嚴肅的祖父為什麼明裡暗裡縱容陳應良如此胡鬧,還故意隱瞞陳應良的身份,幫著陳應良給老柴家一個大驚喜?
隋唐時的城內居民區叫做坊,仿造軍營而建,各坊都有圍牆包圍,四門有兵丁把守,坊內居民不許把房門向大街開,只能面對坊內小街建門,僅有極少數權貴高官得到特許可以面向大街開門,做為大興土皇帝的衛玄自然也有這個特權,所以陳應良等人也就不經坊門直接就出了衛府所在的崇義坊,大搖大擺直奔鄰近的繁華都會市而去——順便說一句,都會市也就是陳應良當初買刀那個市場,也是陳應良遇見楊雨兒那個市場。
時間已然接近正午,大街上來往的路人頗多,如衛子期所言,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