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充裕,好歹也學了些行軍打仗的雲定興一聽當然是大喜過望,抱拳唱諾,道謝之後立即飛奔下去安排佈置,劉經業等雲定興麾下將領也是歡天喜地的跟上,屁顛屁顛的跟著擅長調整屁股位置的雲老將軍去白揀頭功去了。而其他的勤王將領則無不捶胸頓足,尤其是與陳應良穿一條褲子的劉長恭,更是直接慘叫出聲,“大帥,你太不夠意思了,這樣的好事你怎麼不便宜我?”
“劉將軍急什麼?”陳應良笑笑,突然喝道:“劉長恭聽令,令你即刻整軍備戰,待雲定興的隊伍殺入突厥營地後,你立即盡提麾下兵馬出擊,殺入突厥營地,直搗突厥中軍,給我見敵就殺,見馬就搶,不得有半點手下留情!”
“諾!”劉長恭大聲答應,這才歡天喜地的飛奔下去組織隊伍備戰,與陳應良淵源極深的右武衛諸將也無不歡喜,紛紛向陳應良拱手道謝,更加快步的跟著劉長恭衝回自軍隊伍整軍備戰。
打破突厥營地的首功送給雲定興了,砍人頭搶戰利品的功勞送給劉長恭了,王世惲和王仁則也急紅眼了,爭先恐後的又向陳應良請令出戰時,陳應良卻笑道:“四伯父,八堂哥,你們也不要急,我不給你們安排正面出擊的差事,是因為我有更重要的差事要交給你們,這個差事如果執行得好,功勞最會更大。”
王世惲父子轉怒為喜,趕緊打聽是何重要差事,陳應良則指著天空的烏雲說道:“兩位王將軍,你們看,馬上就要下大雨了,暴雨一下,突厥弓箭報廢,我軍準備充足,正面破敵易如反掌,但我們想要擴大戰果,拿下更大的勝利,就必須要有一支軍隊迂迴到突厥大營背後,當道攔住突厥退路,前後夾擊大破突厥——你們麾下計程車兵幾乎全是淮南人,淮南一帶雨多水多,在大雨中行軍作戰,我們這裡有那一支隊伍及得上你們?明白了嗎?”
聽了陳應良的解釋,王世惲和王仁則父子這才恍然大悟,面露狂喜——攔截突厥敗兵雖然要打硬仗,但斬獲卻肯定不小,繳獲也必然不少。大喜及暗暗欽佩陳應良的考慮周至過後,王世惲又趕緊說道:“賢……,大帥,我們的軍隊有些疲憊,前鋒也只有四千軍隊,攔截突厥敗兵只怕有些力量不足,還請你再派一支軍隊協助我軍。”
回頭看了一眼王世惲父子帶來的軍隊,見剛剛趕到自軍背後的淮南軍隊確實數量不多,陳應良稍微皺了皺眉頭,有些無可奈何的把目光轉向了李淵,向正在板著臉生悶氣的李淵吩咐道:“李大使,帶上你的麾下隊伍,隨同江都勤王軍包抄迂迴,到突厥營後道路狹窄處當道攔截,江都勤王軍也暫時由你指揮,繳獲的戰馬武器不得私藏扣留,統一上交,本大帥自會按軍中法規分配賞賜。”
很想賭氣拒絕陳應良的命令,但沒有這個膽量,同時也確實不願讓麾下軍隊在這次大戰中一無所獲,李淵只得抱拳唱諾,陳應良則又不放心的補充道:“記住兩點,一,太原隊伍頂在前面,逼迫突厥近身交戰,然後再讓擅長雨戰的江都勤王軍投入戰場。二,我軍強攻崞縣突厥營地,不能排除雁門突厥出兵增援的可能,所以還要防著背後來敵,前後多設絆馬索,讓突厥無法發揮衝鋒優勢,我軍取勝便可易如反掌!”
“多謝大帥指點,末將記住了。”李淵無比鬱悶的拱手答應,心中更加鬱悶的大罵,“老子吃的鹽比你吃的米還多,這些還用你教?”
諸路勤王兵馬都派出去了,嫡系譙彭隋軍當然被陳應良安排了當做預備隊使用,也是到了這時,李靖才上前向陳應良拱手笑道:“真沒想到,這麼好的立功機會,陳大帥竟然也捨得全部讓給友軍,看來皇帝陛下真是法眼如炬,聖明燭照,僅憑大公無私這一點,勤王聯軍的主帥一職,就非陳大帥莫屬。”
另一邊的陰世師也連連點頭,稱讚陳應良公正廉明,外舉不避仇,內舉不避親,確實有全軍主帥的風度氣量,陳應良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