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祖君彥和裴仁基等人失望的目光中,曾經不止一次代表陳喪良到李密面前招搖撞騙的張永通大步進到廳堂,一邊向李密拱手行禮,一邊微笑說道:“小使張永通,奉大隋丞相許昌公之令,前來拜見法主先生,先生安。一別經年,法主先生風采依舊,實在可喜可賀。”
“是你啊?”李密也認出了張永通,笑道:“好小子,去年見到你的時候,記得你還只是一個虛封的校尉,這才一年時間,就已經是正六品的昭武將軍了,還兼著同為正六品的千牛備身,跟著陳應良那個竊國奸賊,是爬得很快。”
“託法主先生的福,小使去年幾次代表丞相出使貴軍,全都不辱使命,得了丞相賞識。”張永通說話永遠都是不卑不亢,毫無畏懼,還又笑道:“也託了李淵老賊的福,丞相奉先皇聖旨西征關中,在剿滅李淵老賊的戰事中小有功勳,積功僥倖得到這兩個職位。”
任瓌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了,張永通則又笑道:“法主先生,小使今後還能不能升官受賞還得繼續靠你提攜,還請法主先生儘快進兵關中,與我軍決一死戰,那麼小使就又有積功受賞的機會了。”
“不愧是陳應良奸賊的人,說話就是這麼直接。”李密放聲大笑,說道:“放心,遲早會給你這個機會,不過本公可以保證,等到了陣上對決的時候,本公一定要把你生擒活捉,車裂處死,以此懲罰你幾次在本公面前出言不遜的罪過。”
“小使不怕。”張永通微笑答道:“因為小使知道,那一天永遠不會到來。”
李密再次大笑,對張永通的膽色頗為賞識,然後李密又微笑說道:“聽你口氣,陳應良小賊今天派你來這裡,好象不是打著偽帝招牌來招降本公了?”
“當然不是。”張永通微笑答道:“法主先生你是什麼人,怎麼可能接受我們丞相的招降?退一萬步說,就演算法主先生你出於各種原因,假裝接受了我們丞相的招降,我們丞相要法主先生你與王夫人的獨生愛子送到大興去做人質,法主先生你捨得嗎?所以我們丞相說了,與其與法主先生你裝模作樣的做朋友,不如直接了當的直接做敵人,這樣還痛快些,法主先生你說是不是?”
李密再次放聲大笑,道:“陳應良奸賊說話果然直接,不錯,和你們偽丞相這樣的奸賊直接做敵人,是遠遠比裝模作樣做朋友痛快!廢話不多說了,直接說吧,陳應良奸賊,又派你來玩什麼卑鄙詭計?”
“我們丞相一向寬厚為懷,怎麼可能用什麼卑鄙詭計?”張永通毫不臉紅的說了一句絕對昧良心的話,然後才說道:“法主先生快人快語,那小使也就直接說了,小使今天來這裡只有一個目的,就是為了救法主先生你的性命!”
李密仰頭大笑,笑道:“還有臉說不是來玩卑鄙詭計?先驚後撫,典型的說客伎倆,先拿大話恐嚇本公,然後再花言巧語引誘本公入套是不是?”他取得聯絡。任瓌也悄悄瞟了一眼王玄策,心中暗道:“想不這個毛頭小子說出來的話,老狐狸李密也能聽進一些,必須試試能不能把他拉過來。”
在祖君彥和裴仁基等人失望的目光中,曾經不止一次代表陳喪良到李密面前招搖撞騙的張永通大步進到廳堂,一邊向李密拱手行禮,一邊微笑說道:“小使張永通,奉大隋丞相許昌公之令,前來拜見法主先生,先生安。一別經年,法主先生風采依舊,實在可喜可賀。”
“是你啊?”李密也認出了張永通,笑道:“好小子,去年見到你的時候,記得你還只是一個虛封的校尉,這才一年時間,就已經是正六品的昭武將軍了,還兼著同為正六品的千牛備身,跟著陳應良那個竊國奸賊,是爬得很快。”
“託法主先生的福,小使去年幾次代表丞相出使貴軍,全都不辱使命,得了丞相賞識。”張永通說話永遠都是不卑不亢,毫無畏懼,還又笑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