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是個難得的將才。”皇甫無逸也微笑說道:“怎麼樣?想不想進右武衛?乘著越王殿下就在這裡,我與樊留守現在就聯名為你舉薦一個右武衛下鎮鷹擊郎將的職位如何?”
皇甫無逸剛剛說完,不等陳應良說話,樊子蓋馬上接過話頭,向裴弘策說道:“黎國公,你這個侄子是將才,別讓他在你的贊治衙門裡荒廢了,割愛吧。”
“樊留守有命,下官那敢不從?”裴弘策微笑拱手,又推了陳應良一把,喝道:“應良,還不快跪謝樊留守和皇甫將軍的聯名舉薦之恩?別說這東都城裡,就是朝廷裡,能得他們聯名舉薦的人,你還是第一個!偷著樂去吧!”
陳應良猶豫了一下,還是向樊子蓋和皇甫無逸雙膝跪下,磕頭說道:“小人陳應良,叩謝樊留守與皇甫將軍的聯名舉薦之恩——但是,小人不能接受!”
樊子蓋、皇甫無逸和裴弘策的微笑凝固在了臉上,在場其他的幾個東都文武又瞪大了眼睛,接著裴弘策勃然大怒,抬腳踢了陳應良屁股一腳,怒道:“小混帳,你又發什麼瘋?下鎮鷹擊郎將那可是從六品,樊留守和皇甫將軍是給了你天大的面子了,你還嫌低啊?”
“叔父恕罪,小侄正是因為感激樊留守和皇甫將軍的恩情,所以才不能接受他們的好意。”陳應良朗聲說道:“請叔父不要忘了,我大隋法令,男子需得年滿二十一歲方能加入府兵,小侄今年才區區十七歲,還沒有到可以加入府兵的年齡,小侄不能為了自己官職升遷,使得樊留守與皇甫將軍帶頭罔廢國法!”
裴弘策一楞,樊子蓋和皇甫無逸也是楞了一下,這才想起陳應良現在僅有十七歲,確實還不夠資格加入右武衛。猶豫了片刻,樊子蓋點頭說道:“你說得對,這是一個問題,不過也沒關係,老夫可以求越王殿下法外開恩,特許你加入右武衛,皇上那裡,老夫也會上表為你求情。”
“老子不想進右武衛,至少現在不想進右武衛,現在進了右武衛,就算當上了什麼鷹擊郎將,頭上也還有一大堆的鷹揚將、虎牙將和虎賁將管著,再加上老子現在的年齡資歷,還想往上爬一步就會比登天還難,老子才不上這個惡當!”
飛快在心裡嘀咕了一通,陳應良重重磕頭,大聲說道:“謝樊留守好意,但國法如山,恩典不能輕開,天恩輕施,後患無窮,為了大隋國法的重如泰山,也為了大隋軍隊的軍令嚴明,小人情願繼續留在河南贊治府中,繼續擔任一名沒品小吏!”
如果換了其他的重臣,聽了陳應良的這番話,非得要火冒三丈不可,但樊子蓋和皇甫無逸是什麼人,兩個都是出了名的鐵面無私,清廉正直,靠著實實在在的政績和有口皆碑的品德爬到了今天的位置,所以聽了陳應良的這些話後,不僅沒有對陳應良的不肯領情生出火氣,還一起的連連點頭,對陳應良事事處處以朝廷為重讚賞不已,也更加滿意和欣賞他們本就十分看好的陳應良。
暗暗點頭後,樊子蓋又盤算了一下,十分難得的做了一次讓步,說道:“好,既然你執意不肯接受老夫和皇甫將軍的好意,那麼老夫也不勉強,你的年齡也確實太小了些,正式入仕的事可以慢慢再說,但有過必罰,有功也必須得賞,這樣吧,老夫多替你向越王殿下求些恩賞,以做表彰。”
皇甫無逸對此也點頭贊同,當下樊子蓋與皇甫無逸一起向楊侗下跪行禮,列舉陳應良這些天來大隋朝廷立下的種種功勞,以東都留守和右武衛大將軍的身份,懇求楊侗對陳應良給予賞賜,以為表彰。九歲的楊侗倒也沒有含糊,當場就決定賞給陳應良彩縑三百匹,錢千貫,出手相當大方,陳應良這次也沒有含糊,馬上就向楊侗磕頭道謝,又謝了目前實際掌握東都大權的樊子蓋和皇甫無逸。
“不必謝了,這是你應得的。”樊子蓋搖頭,說道:“你的賞賜,連同報****將士的賞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