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老夫就派盧楚送到你的營地去,你今天也很累了,再商量一件事,你就回去休息吧。”
“請留守大人吩咐。”陳應良恭敬答道。
“報****隊伍,今天傷亡是多少?”樊子蓋問道。
“陣亡二十一人,重傷兩人,輕傷三十五人。”陳應良如實答道。
樊子蓋的白眉一揚,驚歎道:“了不起,斬首一千三百具以上,傷亡還這麼小,這樣的戰績,也就是八十四年前那支南朝的白袍軍可比了!”
陳應良也有些得意,知道這樣恐怖的傷亡比在歷史上雖然也有不少,但絕對不多!然後陳應良又習慣性的謙虛和奉承道:“承蒙留守大人誇獎,但小人還是那句話,東都的軍隊無論是裝備還是訓練,其實都遠在楊逆賊軍之上,小人只不過是讓將士把裝備和訓練的優勢正常發揮了出來而已,所以這份功勞,應該記在朝廷和諸位大人頭上,小人在其中起到的作用其實很小。”
“你也不用謙虛,如果東都城裡的武將有那麼幾個能夠做到你這點,那麼東都軍隊早就把楊逆賊軍殺得乾乾淨淨了。”樊子蓋搖頭,又問道:“短時間內,你還能練出多少這樣的精兵?你那兩個團的兵力太少了,老夫想讓你多練些精兵出來。”
“只要你有膽子,把洛陽城裡所有軍隊交給我都沒問題。”陳應良心裡嘀咕,嘴上卻不敢說這樣的蠢話,盤算了片刻後,陳應良答道:“兩個團,如果留守大人希望小人能夠在短時間內再練出一些和報**一樣的精兵,小人估計也就最多也就是兩個團了,而且小人還有言在先,必須得要加入右武衛兩年以內的新兵,老兵都已經定了型,練起來只會事倍功半。”
陳應良這個要求又用上了一點心理技巧,再要兩個團,那麼報**就只有八百餘人,給樊子蓋一種不到千人無足輕重的感覺,如果要三個團,那麼報**的兵力數量就達到了千人之上,會讓樊子蓋覺得兵力上千猶豫不決,結果也正如陳應良所期望的一樣,聽了陳應良的話後,樊子蓋立即就點頭說道:“好,那老夫就再讓你帶兩個團,皇甫將軍,明天你給陳應良一道公文,讓他右武衛各營任意挑選士兵,各營將領務必全力配合,不得刁難。”
皇甫無逸含笑答應,道:“樊留守請放心,下官認為,肯定不會有人故意刁難,各營將領還一定會爭著搶著希望陳應良從他們的麾下多挑士兵,他們再是無能沒用,也絕對不會嫌他們麾下的精兵太多。”
敲定了將報**擴編一倍的決議,陳應良便辭別樊子蓋和皇甫無逸等人返回營地休息,裴弘策也與陳應良一同離開皇城,在回去的路上,裴弘策少不得對陳應良發了些火,埋怨道:“你這個傻小子,樊子蓋和皇甫無逸聯名舉薦你官職,這是多大的榮耀?你找那麼多借口推辭幹什麼?你以為從六品小了,你叔父我才正四品,和我只差了五級,這麼好的入仕機會,你怎麼就捨得放棄?”
陳應良只用了一句話,就讓裴弘策的火氣化為了烏有——陳應良微笑著說道:“叔父,如果你的其他部下,也因為別人許以高官厚祿,就馬上拋棄你投靠別人,去為別人效力做事,那麼你的心裡會怎麼想?”
裴弘策楞了一楞,這才醒悟了過來,明白陳應良是在向自己表忠,決心永遠牢抱自己的大腿,所以裴弘策很快也就轉怒為喜,拍著陳應良的肩膀微笑說道:“賢侄原來是這個意思,叔父明白了,你也放心,你不負叔父,叔父也不會負你,從六品的官職,你一定能得到。”
陳應良笑笑,心說你如果給我謀一個地方實權職位,既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