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了一個靠得住的保鏢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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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李靖揮淚而別後,已經卸任勤王主帥的陳應良率軍護駕南下,途經太原時,陳應良自然少不得前去拜見一下老伯樂樊子蓋,叩謝他的提拔眷顧之恩,聆聽他的教誨指點,然後一路無話,十月初時,大軍護送著隋煬帝順利進入河內,又在孟津渡過黃河抵達,接著各路隋軍受令駐紮城外,隋煬帝則在越王楊侗的迎接下進駐城內,接受文武百官的朝賀。
因為需要安置隊伍,陳應良沒有隨駕進城,也因為還沒有正式上任的緣故,陳應良很低調的繼續住在譙彭隋軍營中,沒有急著去右武衛大將軍府自找不痛快,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軍隊才剛駐定,劉長恭和謝子衝等右武衛就跑來找陳應良的麻煩了,還張口就向陳應良問道:“應良兄弟,聽說你已經被封為右武衛大將軍了,真的假的?”
“你們聽誰說的?”陳應良不動聲色的反問。
“獨孤將軍說的。”謝子衝答道:“剛才我們去找獨孤將軍,請示立營事務,獨孤將軍安排是安排了,又說以後我們用不著再找他,該直接找你了,我們再問為什麼時,獨孤將軍就說你已經是我們右武衛的大將軍了。”
“應良兄弟,到底是真還是假?”劉長恭迫不及待的追問道。
陳應良笑了,還笑得頗神,劉長恭等人見了陳應良這副表情,也頓時就歡呼了起來,劉長恭還直接一把抱住了陳應良,哈哈大笑道:“看來假不了啦,應良兄弟,你這次是不請客也不行了!想要老哥我以後聽你的話,你今天就非得掏腰包請我喝夠,不然的話,你上任了我第一個帶頭起你的哄!”
謝子衝與賀蘭宜等將領也跟著起鬨,陳應良則微笑說道:“請你們喝酒當然沒問題,但這件事你們得給我保密,不能再讓人知道,要等皇帝陛下正式頒佈了冊封詔書,然後再正式公佈。”
劉長恭等人大笑著答應,陳應良也馬上讓親兵安排酒宴,期間劉長恭等人自然少不得向陳應良連連道喜,然而就在這時候,帳外卻有一名傳令兵飛奔進來,向陳應良奏道:“稟副使,我軍營外來了一名年輕男子,口口聲聲說是要見你,我們問他身份,他只說他姓裴,其他一句話都不肯多說。”
“姓裴?”陳應良先是一楞,然後馬上醒悟過來,笑道:“肯定是裴行方那小子,快請,他是我的遠房表弟,對他客氣點。”
傳令兵唱諾,飛奔而去,陳應良則在劉長恭等人的喧鬧中擺下酒席,與一干將來部下開懷暢飲,期間也自然少不得說一些將來互相關照的話,但酒還沒過三巡,帳外已經大步流星的進來了一人,用很尖利的聲音喝道:“陳小子,沒良心的東西,回東都來了,怎麼也不去看我?”
陳應良與眾人驚訝抬頭,卻見來人雖然身著男裝,卻生得眼大口小,肌膚白嫩,似乎是女子模樣,再仔細一端詳時,陳應良也頓時慘叫了起來,“翠雲賢妹,怎麼是你?”
“當然是我。”兩年多不見,裴翠雲的容貌似乎又俏麗了一些,脾氣也似乎更火暴了一些,哼哼著說道:“沒良心的,難得回來一趟,也不馬上去見我,是不是早就把我給忘了?”
陳應良苦笑著解釋,劉長恭和謝子衝等人則互相擠眉弄眼,壞笑著低聲議論陳應良當年與裴翠雲的種種風流韻事,然後劉長恭還笑著說道:“弟妹,你急什麼?應良兄弟這次回東都來,可就不會再走了,你們倆想親熱,以後也有的是時間了。”
“不走了?”裴翠雲先是一楞,然後迅速醒悟過來,驚喜問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