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男人不知節制讓她吃了些苦頭; 這份熱烈的喜歡卻讓司真心中泛甜。
她沒有見過他用冷漠以外的眼神看過別的任何女人; 也希望這雙眼睛永遠只因為她而火熱。
週六不用趕著去學校; 可以比平時晚些出門。伯克利其實九點開始營業,和喬赫在一起之後; 司真才明白陸壹讓她早去是“別有用心”。
喬赫是不折不扣的工作狂; 週末幾乎從來不休息,這天早晨醒來卻難得有些犯懶的意思; 到了平時起床的時間; 已經醒了卻沒動靜; 閉上眼睛曬著雨後放晴的日光。
司真打算起床準備早餐,他圈著腰把人拖進懷裡。一大早那處就雄赳赳氣昂昂地,只是頂著她,沒有別的動作。
她轉過去,摸了摸他泛著青色的下巴:“不餓嗎?”晚上耗費那麼多力氣。
喬赫只是把頭埋進她髮間,吸食她身上香甜的味道。
陪他賴了會兒床,乍響的鈴聲打破清晨的靜謐。有電話進來,喬赫掃了眼,起身披了睡袍到窗前接聽。
司真便去洗漱做飯。
冰箱裡存貨不足,該補貨了。
她拿出僅剩的兩顆雞蛋,聽見身後的腳步聲,頭也不回地問:“你今天下班早的話,可以陪我去超市嗎?”
“不用做了,去店裡吃吧。”男人嗓音清冷。
司真回頭,見他已經穿戴整齊,想來是公司有急事。便放下雞蛋,換好衣服與他一道出門。
喬赫把她送到伯克利門前,他趕時間,連下來吃份早餐的功夫都沒有,司真便嘮叨了幾句,讓他等一分鐘,自己進去拿點麵包給他。
解開安全帶,人就被他拽過去吻住,把她親得暈暈乎乎才放開。
他用拇指蹭了蹭她嬌豔的唇瓣:“晚上我去接你。”
司真臉頰緋紅地點點頭,下了車。喬赫看著她走進店裡,才掉頭去公司。
伯克利窗邊的卡座上,高莉從窗外收回視線,望向那道纖瘦的人影。意味深長地勾著嘴角,晃了晃杯子裡的咖啡。
司真換了制服,剛站到櫃檯,便見一位高挑的短髮美女走上前來,自信利落的聲音道:“一杯美式,加三劑濃縮。”
看清對方的臉,她微微一怔,禮貌道:“好,稍等。”
“你在這裡工作?”高莉說話時習慣性輕輕昂著尖下巴,手臂倚在櫃檯上,指甲噠噠地敲著。“喬赫也是,怎麼一點不知道心疼人,還讓你在外面打工。”
直覺這人來意不善,司真沒忘記喬赫襯衫領上出現過的那個口紅印。雖然他自己棄之敝履,不代表口紅的主人沒有其他目的。
她態度仍然溫和:“工作是我的事,跟他疼不疼人沒有關係。”
高莉挑了下眉:“你誤會我的意思了,女人確實得有自己的事業,咖啡店的服務員可不算。喬赫應該給你安排個好點的工作嘛,還不是他一句話的事。我並不是看不起你的工作——你在這種店裡打工,一個月的薪水夠給他買件衣服嗎?”
她舉手投足的輕蔑不加掩飾,司真將咖啡遞給她,淡聲道:“他不是虛榮的人,幾萬塊的衣服穿得,幾百塊的也穿得。”
高莉輕嗤。喬家人的生活習慣多麼奢侈,她還不瞭解嗎。
司真看著她,頓了頓道:“他今天穿的襯衣是我買的,他很喜歡。”
氣勢逼人的女強人走了,方才默默圍觀的幾個店員瞬間爆發了,一個比一個氣憤:“她誰啊,怎麼說話這麼討厭?咖啡店的服務員怎麼了,我們有手有腳靠自己賺錢有什麼丟人的?”
“喬氏的,我見過她,好像是董事長的秘書。”
“這樣說她不也是給喬氏打工,比我們高貴到哪裡,有什麼值得驕傲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