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食指托起子俊的下吧,紅唇像獎勵男孩一樣落上了一個吻。
“看,又不是第一次對我說,你抖落什麼?”女子又向後仰去,依偎在另一個寬厚少年的胸膛上。身後的少年黑髮垂在女子雪白的身體上,女人牽起一縷放在手心把玩。身後人像是得到應許,激動滴埋首在她雪白的後頸中。
“淺淺姐姐,我。。。他們都很乖,掃完了落葉我便讓他們回去了。”子俊手捧著淺淺放在自己胸膛上的腳,討好得揉捏。
“恩”淺淺閉著眼睛享受兩個男孩的溫柔,眯著眼睛流轉在兩個雪白的少年之間:“你們兩個看好自己手下的人,別讓我聽到任何風言風語。。。恩。。。否則。。。你們兩個也如小七一樣。。。你們可聽得明白?。。。”
兩個男孩動作一頓,在彼此的眼中見到驚懼的臉。他們不再多言,更加盡心的服侍床上吐氣如蘭的嬌媚女人。
他們身世差不多,不是逃荒的就是孤兒,莊園中的男孩無論大大小都被緣起茶莊的淺老闆收養,衣食無憂又學得手藝,最初幾年可以進入緣起茶莊乃是幸運之事,床上的兩個男孩也是最初被收養的一批。
第一批有七人,年齡最大的叫至情,年紀最小的叫至深,而子俊按年齡排到第五。他們被分到七個院落,分別管理之後收養的男童。
可直到兩年前,淺老闆命令他們每月輪流到“暖柔閣”打掃庭院,他們七人也就帶著手下的人聽話的去了。
他記得,第一天至情回來魂不守舍,像是發了高燒,臉上紅撲撲的退不下來,當時自己問他怎麼了,他卻像得了蜂蜜的狗熊,一臉高傲的對他說:“小破孩,人生的樂趣你怎麼會知道!”
第二天,至情虛浮著身子,腳下像踩了空氣,哪裡有原來的精明,痴痴傻傻的嘴裡喊著老闆的名字。
第三天,至情打了他們一組的一個叫不上名字的英俊少年,讓他第四條不要再去院落。
第四天,至情一臉恐懼的回到院落,閉著門誰也不見。
直到換了第二隊、第三隊、第四隊,領隊的少年郎有的沉默寡言,有的疑神疑鬼,有的痴傻呆笑,卻對進入“暖柔閣”的事閉口不談。直到輪到自己…
那日,他有些懼怕得帶著一干小童來到暖柔閣,在他一進院落就看見淺淺老闆依著門邊,一雙黑色媚眼一挑一挑地望著自己。白花花的脖子連著肩膀,一層薄紗哪裡能掩住曼妙,他當時立刻就明白為何至情會告訴他“人生樂趣。。”。
淺淺老闆,說有眼疾,終日用輕紗蒙著雙眼,只露出一張晶瑩的粉色小嘴。一身白紗裙曾是他們七個已過成年的孤兒唯一的夢中情人。大家曾在私下討論著,這女子該長著什麼樣的眸子。
是黑色細長翹著邊的魅眼!淺淺老闆眼神上下打量著自己,頓時讓子俊渾身騷動,從自己十五歲入了茶莊,周圍只有越來越多的男孩。到了動心的年紀,他唯一見過的女人只有淺淺,懵懂的情愛只從畫冊裡瞧過,而幻想的主角自動會想起蒙著眼睛淺淺。
明知前放閨房沒那麼簡單,可淺淺老闆對他們點點頭低聲說:“其他人去林子裡掃落葉,你,來一下。”說罷便一回身,輕輕掩了房門,可下一秒留下一席白色的裙角從門縫露出來。
他的心跳如春雷陣陣,眼睛追隨者落在地上的層層薄紗,腿腳聽不得使喚,向著前方的閨房邁去…
他到現在也忘不了當日的情景與驚心動魄的澎湃,再一眨眼,當日的淺淺與眼前的身影重合。眼前如水豆腐一般白嫩的她正與至情糾纏,而他們這些成年的小童,早已習慣。
他們七個時不時的服侍淺淺,至情是最主動的;小七是最不願的。
可憐的小七,名叫至深。聽他說,自己一開始不願,那是是中了淺淺餵了的**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