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之下,君無極只能好像哄孩子一樣低低道:「雲兒乖,等孩子出生以後,不論你要去什麼地方,為夫都陪你去好麼?」
季疏雲繼續擺出一副慘兮兮的樣子。
開什麼玩笑,如果不趁著現在替自己多爭取一利益,等以後孩子出生了,就更加沒可能了好嗎?
以前的君無極,對她那是一個寵溺,百依百順。
雖然現在的君無極依舊答應她每一個要求,可是她總有點被他吃得透透的,無論如何都飛不出他手掌心的錯覺啊!
君無極也無可奈何了,最終只能道:「不是為夫不讓你去……可是你也知道這胎一開始的時候,我們遇到了各種各樣的麻煩……萬一你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你讓我怎麼辦?」
說到最後的時候,君無極的聲音低沉而又無力,委屈就極了,聽得季疏雲就一陣心軟。
擦,這卑鄙無恥的男人,一天到晚就知道裝可憐……明明知道她對這樣的他一點免疫力都沒有。
哎……算了算了……
反正都已經被囚禁了幾個月,再有幾個月就解放了,就暫且忍一忍吧。
「那等孩子出生以後,我們去看一看流殤如何?」季疏雲這麼說就是表示她不會再糾結這件事情,她又一次敗下陣來。
君無極溫柔一笑,在她耳邊輕輕吹著氣道:「嗯,以後,天涯海角我都隨你去……」
季疏雲嗔了他一眼,道:「就你會說話。」
君無極不在與她爭論,每次爭論過後,都是他吃虧。
附身一動,君無極吻上了她的唇,將她的抗議都堵在了唇間。
「唔……你小心我的肚子……」
「沒關係,為夫輕一點可好?」
「流氓!」
「呵呵……我只對你一個人耍流氓。」
「……」
……
而無論是君無極還是季疏雲,都沒有提起君臨天,彷彿已經忘記了自己這個兒子一樣。
這讓等候在外面的無極宮使者無限唏噓,小公子,啊不對,是公子真是太可憐了……
在這個家裡面,當真一點地位都沒有啊!
……
「可憐」的某公子此時當真是挺可憐的,為了不讓項老夫人發現自己,他們已經連續在暗中蟄伏等待了六日。
而這六日裡面,項老夫人表現出來的情況十分正常。
並沒有主動與他聯絡,也沒有收到任何的傳信。
如果不是那一日他們已經確定了那個人就是項老夫人,君臨天甚至會懷疑自己判斷出錯。
直到第七日,葫蘆中母蠱忽然傳來了一陣異動。
君臨天搖醒了睡得跟死豬一樣的白岫,道:「項老夫人有動靜了。」
白岫立刻雙眸一亮,猛地一下坐了起來,連忙道:「什麼動靜?她去哪裡了?」
「跟我來!」君臨天將母蠱放出來仔細看了看,一手拉起了白岫,運起輕功,追了過去。
白岫被君臨天拉得一路狂奔,想哭的心多有了,等她好不容易穩下心神的時候,發現他們以已經來到了一片山坡密林之中。
白岫不由瞪大了眼睛,道:「這……是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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