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了。”
我扶著腦袋坐起來,冷笑一聲沒有接話,而事實上我想說的是,我沒有和男人合作到床上的意願。
我扶著桌子單腳站起來,只是還沒起身,眼前突然一片黑暗,我晃了晃就倒了下去,再後來的兵荒馬亂都有些不清晰了,只覺得很累,很想休息。
總之等我再次清醒的時候,已經到了第二天早上,鼻尖縈繞著消毒水的味道,手上有點刺痛,我睜眼就看到頭頂上掛著的吊瓶。
病房門被推開,周郴提著一個保溫杯進來,放到床頭櫃上說,“昨夜發燒到40多度,你也挺能撐的。”
我重新閉上眼沒有說話,他讓我起來喝粥,我說沒胃口,正好護士進來讓我量體溫,他不再說話。
我們兩個就這麼待了一會兒,吊瓶水沒了,他要起身去叫護士拔針,我將體溫計拿出來看了看,已經不燒了,自己三兩下將手上的膠帶扯下來,在周郴的目瞪口呆中拔了針。
我自己按著針孔要下床,他將我按回去,有些無語地說,“你能不能消停一會兒?”
我抬眼看他,“我去洗手間也不行嗎?”
他臉上有一瞬間的不自在,鬆開我說,“我給你叫護士。”
他出門去,我沒有等他,扶著牆一跳一跳地跟著他後面出去,然後徑直離開了醫院。
我開車回道公司,正好還趕上了開早會,一公司的人看著我負傷回來都有些好奇,我沒理會他們,直接說了針對CL地產的提案還有最近政府關於地鐵沿線廣告的競標,這兩個方案拿下來一個都是大頭,如果兩個都拿下來那就真是值得放禮炮慶祝了。
等會議室裡的人都走了,秘書姍姍走過來說,“程總,你昨晚後來去哪兒了?”
我從桌子上抬起頭,整理了一下頭髮說,“怎麼了?”
姍姍說,“昨天上午來的那位,下午又在咱公司等了你半天,一直到晚上咱們下班的時候他才離開。”
我聽完有片刻的怔忪,對姍姍說知道了,就讓她出去。
“程總,還有一件事兒,小周說她家裡出了點事兒要辭職,總經理辦公室的人事調動都歸您直接管轄的,所以你看這……”
“你看她有什麼難處,儘量解決,不能解決的話就批准離職再招人,這個崗位責任重大,你慎重一點,找個比較牢靠的人頂貼。”
姍姍說知道了,我也就沒放在心上。
睿睿被趙無恙帶走,晚上我似乎更加沒了回去那個空蕩蕩的房子的慾望,在公司裡天昏地暗地待了幾天,看著手下員工加班加點趕提案,有不對的地方及時修改。
最近這幾天那些讓人不安生的人似乎都銷聲匿跡了,而那天在西山醫院裡我把周郴甩掉之後他竟然也沒來找回場子,也是有點稀奇,但我也落得一個清淨。
我甚至都有些懷疑前幾天的兵荒馬亂是不是都存在過,直到一個陌生號碼打過來,沈知行的聲音透過訊號夾雜著電流的聲音聽起來更加冷冰冰,他淡淡地說,“程小姐是不是有點貴人多忘事,今天已經週一,我怎麼連貴公司的影子都沒看到?這個機會如果不要請提前說,有想參加競標的多得是,這個名額你們不願意要,想要的多得是!”
☆、第50章 我們重新開始吧
我一拍額頭,“抱歉,我……”
話音未落,電話另一頭已經只剩下忙音了。
我放下手機撥了內線,很快姍姍走進來,我說,“CL的提案最後的收尾工作已經做完了吧?”
姍姍說,“已經好了,昨晚策劃部的幾位加班到今天凌晨四點多終於做了最終定稿,只等CL那邊通知過去……”
我擺了擺手站起來說,“不用等了,現在就帶上提案內容,紙質版的提前列印好二十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