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這時才反應過來狀況,趕緊提醒著我。到現在我才明白,我們真的是遇到一場暗殺了,而且還是精心策劃過地,於是我趕緊照著保鏢的話去坐,抱著依舊有些不太清醒的慶喻靠到了車的右部……
就在我們完成這一切的時候,車外穿來了幾聲沉悶的槍聲,應該是前面車輛上的保鏢也明白了處境。開始反擊了,可槍聲沒有持續幾下。便嘎然而止了,空氣中突然瀰漫著一種死一般地寂靜……
這時,如果從天空中俯瞰的話,便能知道事情地來龍去脈,剛才高速接近轎車的那輛摩托車,在超越了第一輛轎車一段距離後,車手突然像失控一樣讓摩托車側倒擋在了轎車正常行駛的路線上。而車手則摔出了老遠,第一輛轎車的司機不及反應,向左打了把方向後採取了緊急剎車,而尾隨的另外一輛我們乘坐的轎車也不及反應,而導致了追尾,而就當第一輛轎車的司機企圖走下車檢視現場情況地時候,他和我們這輛車的司機一樣被狙擊手打倒在地,而另外的一個保鏢在第二輛車的司機被打倒的同時很快從另外一側的車門悄悄下來。然後果斷地朝處於射擊間隔的狙擊手拔槍射擊,但是他卻忽略了剛才那個倒地不起的摩托車手,和他手中地手槍……
於是戰鬥很快就結束了,唯一剩下的我們車上的這個保鏢也被摩托車手暗算,於是現場只剩下我和慶喻這兩個手無寸鐵的人,而對方卻沒有立即對我們動手。而是用槍指著我們,示意讓我們下車。現在就是不知道前面的慶春現在怎麼樣了……
已經清醒過來的慶喻看到現場慘不忍睹地場面,頓時忍不住尖叫了起來,而那個摩托車手突然就從我懷中拉出了慶喻,並順手用手槍朝慶喻頭上打去,女人頓時暈倒在地,而前面的慶春也受到了同樣的對待,唯一慶幸的是,我們三個還都活著……
“你們想幹什麼?這裡是上海,還沒到你們這麼無法無天的地步!”我強忍著心中的恐懼和怒火。朝慶喻撲去。摸到女人頭上流血的傷口後,我狠狠地朝那個摩托車槍手說道。不過還沒等我再說什麼,我就感覺自己被重物狠狠打到了臉,一時間各種痛苦的感覺湧了上來,不過,我還是那樣狠狠地瞪著對方……
“看什麼看?有人要我來殺你!你認命吧!”對方說著就把手槍緩緩地指向了我的頭部,然後冷冷地說道。似曾相識的感覺頓時湧上了我地心頭,又是這樣!
“等等!別開槍,我還有話說!”我突然歇斯底里地叫道。
“羅裡羅嗦地!有屁快放!”對方又把槍口放下,而他的聲音依舊冰冷,就像是我已經成了死人。
“殺我可以!放過這兩個女人!她們沒傷害過任何人!你可以開任何條件!”
“對不起!這不合規矩!幹我們這行地要的就是斬草除根!”對方又慢慢將槍口提了起來,我甚至都可以清楚地看到,對方已經將槍的保險放下,手指頭已經預備要扣動扳機了……
剎那間,我又想到了前世我被殺的那個雨夜,同樣被殺的巨大屈辱無法遏止地從我心中不斷地湧動了出來,原來我是如此弱小和卑微不堪的生命,可以這樣被人玩弄於股掌之間,這一次甚至要我深愛著的女人殉葬!
決不!決不!這樣的事情我不允許再次發生了!各種似乎糾纏了千百年間的仇恨、怨毒和幽怨從我的體內不斷的彙集著,我甚至能感覺到自己體內的那股強烈的死亡的氣息,突然間一股強大的似乎要將我自己都要撕碎的力量從我體內無法遏止地衝出,朝對面的那個正要開槍的槍手衝去,而那個人突然就像被什麼東西抽乾了一般,軟綿綿地癱倒在了地上……
此時,對面大廈上端著狙擊爬著的正是上午文中提到的那個光頭,他現在正在在瞄準鏡裡看著對面發生的一切。自己兄弟正在用槍指著那個人的頭,那把槍裡裝的是橡皮子彈,從那麼近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