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沒有抵抗力的那一片禁區,我簡直要被他慣壞了,對這樣沒有極限的親情汲求上癮,欲罷不能。
輕輕替他掖了掖被角,他沒有動也沒有睜眼,我便坐在床邊椅上這麼看著他,午後金燦燦的秋陽透過軒窗暖暖地照進屋來,薄薄的光芒灑在我和他的身上,心內一片難得的平和寧靜,漸漸地竟合眸睡去。
醒來時發現自己上半身又伏在了床上,背上還披了嶽清音的袍子,而他則坐著正端了藥碗喝藥。揉揉惺忪睡眼望向窗外,見天色已暗,便起身過去將窗戶關了,回身輕聲道:“哥哥,餓了麼?可想吃些什麼?”
“不餓,你去罷,爹已經回來了,在書房。”嶽清音道。
“那……靈歌這就過去,哥哥莫要亂動,當心傷口。”我囑道。
“去罷,為兄又不是小孩子,哪來那麼多心可操?”嶽清音淡淡應道。
由他的樓中出來,我慢慢往嶽明皎的書房處行去,敲門進屋,見老爹正坐於案前燈下皺著眉頭出神,見我來了才展顏笑起,道:“靈歌啊,回來了?”
嗯?什麼回來了?唔……想是老爹今天回來的早,想同我和嶽清音一起用晚飯時被早經囑咐的長樂告知我們兩人皆未在府中,是以才有此一問。
“嗯,爹爹。”我答應著支吾過去,走至他身旁,將手藏在袖子裡,咬牙忍著手疼輕輕替他捶起肩,試探地輕聲問道:“爹爹似是有什麼煩心事,怎麼愁眉不展的?”
嶽明皎呵呵一笑,道:“有個這麼懂事的寶貝女兒,爹還能有什麼煩心事呢!”
老爹你要是知道我和大盜的事只怕得煩得掉光頭髮呢。
“爹不許打馬虎眼兒,女兒問您正經的呢!”我操起練得純熟的發嗲戰術嬌嗔道。
嶽明皎哈哈一笑,道:“說到正經的……爹還沒有問你,昨日見了那段三公子感覺如何呀?”
“唔……是很好的一個人。”我坦誠地道。
“哦?那麼說……靈歌你是很滿意對方嘍?”嶽明皎笑著問道。
“女兒只是覺得段三公子人好而已,並未作他想。”我低了頭道。
嶽明皎滿意地一捻鬍鬚,笑道:“覺得人好就足夠了!今日段大人同為父碰了碰頭,聽他的意思,那段三公子似是對靈歌你亦是很有好感哪!看樣子這門親事是錯不了了……”
“爹!爹!您老誤會了!”我連忙搖頭道,“女兒的意思是,單純地論段三公子的為人,確是很好,但……女兒並不想嫁給他。”
“哦?這又是為什麼?”嶽明皎納悶地望向我道。
“女兒覺得……段三公子用來做朋友還好,做……做夫妻……似乎不大合適。”我低聲佯窘道。
“為什麼呢?”嶽明皎追問道。
“沒有為什麼啦……總之女兒就是不想嫁他嘛……”我晃著嶽老爹的膀子使勁嗲道。
“唉……你這孩子!跟你哥哥一樣牛心古怪!”嶽明皎半氣半笑地道,“罷罷,既如此,明日我便同段大人說去,再替你另覓良配罷!”
“爹……這事先不急,您老還沒告訴女兒究竟是為什麼發愁呢!”我努力將話題引回正軌,以圖從老爹的口中打探到一些關於季燕然如何抓捕大盜的計劃。
嶽明皎嘆了口氣,道:“也罷,反正你遲早也得知道……現在告訴你也無妨。為父昨晚接到了聖上旨意,要為父接手抓捕鬼臉大盜一案!”
我佯作吃驚地一捂嘴,道:“怎、怎麼會讓爹爹接手此案呢?”
嶽明皎鎖起眉頭,低聲道:“為父昨夜正同刑部幾位大人整理去年的案卷,忽聽得傳報要我等速速入宮,原來是太子殿下與人練刀時不小心劃傷了胳膊,待去藏寶閣內取金創藥時發現該藥已遭盜竊,聖上當即宣燕然入宮,經他調查後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