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好,辛辣刺激的也好,半點都不入口。
現在是大冬天,綠色的青菜稀少,御廚房的人只能將葷腥之物換著法子做了送上來,水英這樣挑挑揀揀,很是顯眼。
嚴清歌略覺得奇怪,等飯撤下去以後,眼看如意要給大家上茶,嚴清歌攔了攔,問向水英:“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我本叫如意泡的上好綠茶,恐怕對胃口不好。若你不舒服,那茶給你換了。”
水英給她一說,臉蛋又紅了紅,但還是道:“我沒事兒。之前霞紛姑姑叫人給我傳話,告訴我這幾天正是我易於受孕的時候。上午太子召我伺候,若是……若是這次能中,吃方才那些東西怕是不好。”
大周的孕婦講究多,兔肉和羊肉在孕期都是不能吃的,免得將來生下的孩子有缺陷。這些禁忌,生過兩個孩子的嚴清歌當然明白。
但令嚴清歌吃驚的是,太子竟然在上午臨幸水英,這可是妥妥的白日宣淫。怪不得水英早上來的那麼晚,臉上還紅撲撲的呢。
凌霄也震驚極了,道:“太子看起來那麼古板,竟然……”
她話沒說完就停了,是顧忌著水英,怕她臉上難看。太子既然在大白天召水英侍寢,極有可能非常寵溺水英,她說太子的壞話,怕水英心裡不好受。
水英感受到凌霄的心情,對著凌霄搖搖頭,苦笑道:“凌霄,這是太子殿下頭回做這種事。我是他的側妃,他對我沒半點尊重。若不是想到可能到來的孩子,我就算抗旨不尊,也定不能容他如此荒唐。”
凌霄和水穆在宮外,又好的難捨難分,夫妻兩個關上門,什麼都做過,一時間沒想到那麼多。
被水英提醒後,她才恍然明白,這是宮裡。如果太子真的愛重水英,絕對不會拉著水英大清早就幹這個。他這麼做,不但給水英樹敵,還抹黑了水英的名聲。
凌霄同情的握住水英的手,道:“水英,苦了你了。”
嚴清歌雖然也有很多要勸水英的話,可是她身為一個沒出嫁的黃花大閨女,怎麼說都不合適,只能和凌霄一邊一個,握住了水英的手。
水英反倒撲哧一笑,道:“你們這是做什麼。我有可能懷上了孩子,你們該替我高興才對啊。”說著,她將凌霄和嚴清歌手一邊一個,放在了自己平坦的小腹上,道:“再過十個月,說不定就有個小寶寶出來了。你們到時候一定要進宮來看我,不管想什麼法子都要來。”
嚴清歌看著水英,也笑了起來,在這個冷森森的地方,興許孩子是女人一生中唯一能經歷的溫暖了。
“好!我們一定來看你。”嚴清歌和凌霄一起笑著答應下來。
吃過飯後沒多久,前面就來報,說是水穆那邊看樣子快要出宮了,叫凌霄準備著走。
凌霄一走,水英也沒法多留,跟著告辭。
三人這一場會面,讓在宮裡呆久,精神略有些萎靡的嚴清歌,驟然變得開朗了很多,下午她不但話變多了,還親自挑選了一塊非常柔軟的紅色棉布,做了件小孩子穿的肚兜,又在上面用繡線簡單的勾勒出一個胖娃娃抱著蘋果趴在一張矮矮的案几上的圖案。
她一邊兒繡,一邊兒對如意笑著:“如意,你說水英肚子裡的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
那本古書上的受孕日子算的非常精準,水英的身體也一直沒大礙,只要太子那裡不出問題,這次水英鐵定能懷上。現在唯一還不確定的,就是水英那一胎是男是女。
如意道:“肯定是男孩兒。水小姐打小就長的福相,一看就是生男孩兒的樣子。”
早幾年水英胖墩墩的,的確是很福祥。嚴清歌忍不住笑起來。
做好肚兜,嚴清歌揉了揉脖子,看向外面的天空。時近黃昏,夕陽金黃誘人,她忽然有種出去走走的衝動。
恰好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