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臉,突然間毫無表情。
看的白墨心裡一驚,而後又笑了起來,“離岸,你這樣會把我嚇壞的。”
“那你說是不是?”火離岸依舊不依不撓。
輕輕的點頭,白墨吻了吻火離岸的額頭,“是,我是在試探你,離岸,你該知道我愛你,所以不想失去你。”
不知道為什麼白墨會突然變得這樣,火離岸從白墨的懷裡鑽出來,坐直了身子,怔怔的看著眼前的男子,“白墨,是不是我昏睡的這三天做過什麼事,讓你不開心了?”
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解釋。
“你,叫了一個名字。”白墨緩緩的開口。
“我叫了一個名字?我叫了誰的名字?”
“顏胥!”
聽了白墨的話,火離岸顯示一怔,而後才慢慢了笑開了,好看的嘴角微微上揚,她以為她叫了誰的名字呢,原來是顏胥。
看到火離岸突然笑了起來,白墨不解的看著,“離岸,你為什麼要笑?”
“傻白墨,顏胥就是你的前世啊,我叫的顏胥也就是你,不過,可能幾百年了我還沒有改過來。”火離岸不緊不慢的解釋著,“白墨,不管你是顏胥也好,是白墨也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