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緩衝,葉家小姐出落得可水靈了,到時候一見面,高中時的舊怨算什麼?
寧父卻沒想那麼多,他原本就對兒子私自找了女朋友很不滿,眼不見為淨,前頭問起,只是為了找個理由敲打他而已。
他橫兒子一眼::“工作要緊,說起這個就來氣,讓他畢業後正經找個工作不好,跑去唱歌,還過年呢,初二我都不曉得怎麼面對親戚了!”
寧璞不說話,母親替他接了這個話打圓場:“好啦,今晚我跟你爸睡,寧璞你就睡我的房間吧,乖,去洗個澡。”
“嗯。”
他頷首,把行李往房間裡一放,就去洗澡了,背後還傳來父親咒罵抱怨的說話聲,一嗓子平日在工廠裡說得晌,在家裡也不見收斂,寧璞旋開,暖水從頭淋下,水珠舔舐而過,沖刷著他精瘦結實的上身,嘩啦嘩啦的水聲都蓋不過客廳的說話聲,他凝視脫色花紋瓷磚砌成的牆,好像瞬間回到了少年時期。
家裡隔音做得差,每次父親在房間裡與母親抱怨兒子的不長進時,寧璞都聽得很清楚。
小時候聽到也會自責,聽久了,也就那麼一回事,有些父母總有種思維誤區,覺得罵大的孩子才孝順聽話,不需要照顧孩子自尊心,的確,有部份人會因此對父母誠惶誠恐,不敢忤逆上意,亦有部份像他,聽到麻木,對此建起心理屏障自我保護。
另一邊廂,當於俐處理完餘下的工作,已經是除夕夜裡了。
她本就不是這個星球上的人,帝國沒有過春節的概念,她又是孤兒,沒有絲毫什麼思鄉思親人的愁緒,她施開一瓶rio,在電視機前對著瓶嘴就喝,果汁感的甜美囗味滑過喉嚨,搭配著巧克力棒,一邊看春晚一邊用光腦連上微博吐糟,連888都驚歎主人在搞笑段子上融入當地之快,實在匪夷所思。
‘春晚這時候啊,可是段子手們一年一度的盛會。’
888決定扯開這個自己不能理解的話題:‘主人,既然工作處理好了,你明天就過去寧璞家嗎?’
‘我跟他說好了是初二過去,那就初二吧。’
她聳肩:‘風中情說他弟弟很好客,到時候可能要先去他家一趟吃頓飯什麼的,再說了,我也不可能住他家,還要去酒店放行李,一來一回都是時間。’
當然,這一切,在錢面前都不是問題。
風中情原本想幫她把酒店定了,她不能心安理得地佔錢銀便宜,才手快把一家五星酒店房給定下來,k市那麼大,五星的就三家,倒是方便了選擇困難症患者。
他亦瞭解她的性格,只說,到了k市之後有什麼事真的不要客氣,去找他弟弟,在顧家在當地算是有點能量,能擺平很多麻煩。
於俐這回沒再推辭,華夏的‘關係傳統’她算是入鄉隨俗了,有關係的確可以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煩,越偏遠的地方越原始,道理有時是講不通的,當下價吐糟了一句‘沒想到風中情你不只是臉長得酷炫拽,這背景也很霸道總裁啊’。
風中情笑而不語。
待她乘著頭等艙下了飛機,舉目環顧四周,手機便收到了一通短訊:'於小姐,下飛機之後請撥打這個電話xxxxxxx,我會來b出囗接你。'
k市機場不大,於俐很快就找到了所謂的b出囗,撥了電話過去之後,安心等待了五分鐘左右,她還來不及發呆,就愣住了,這才明白了風中情笑容裡的含意。
首先,看著這一輛緩緩駛到面前的加長版林肯,她就知道,他不止是個霸道總裁,還是個有錢任性的富二代。
駕駛座走出來一個穿著西裝青年,微微彎腰致意:“您就是於小姐嗎?”
“嗯,我是,你是顧期楚……?”
“顧先生是我的老闆,”他爽朗一笑:“請上車吧,老闆已經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