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退伍兵或是建築工地上的民工。”
我知道,她這麼說是因為我穿著一套迷彩服的緣故,在現代社會,以貌取人是很正常的事。我也沒往心裡去,淡然一笑,說:“你猜對了,我就是建築工地上的民工。”
岳飛魚用力打了一下艾敏,說:“死丫頭,胡說什麼呢,跟你說吧,你別看我乾爹穿成這樣,他其實是一家大型公司的董事長。”
董事長?四個女生都目瞪口呆的看著我,其中的一位眼鏡竟然掉下來,落在了海鮮湯裡,急忙撈出來,忙不迭的用手絹擦乾淨,重新戴上。心說:這是什麼董事長啊,穿著這麼土氣,吃起飯來狼吞虎嚥的,整個一民工,一定是小魚怕我們嘲笑她認了這麼一個土鱉當乾爹,故意騙我們呢。
我也沒有理會四個小丫頭片子,旁若無人的大吃大喝。一份飯岳飛魚只吃了一半就飽了,而我全部吃光還覺得欠點,問:“小魚兒,你吃完了吧?”
岳飛魚以為是我吃完了要和她一起回去,點頭說:“我吃完了,乾爹,咱們回去吧。”
誰料到,我說了一句,“等會兒,我還沒吃完呢。”拽過岳飛魚吃剩下的半份飯菜,挪到自己面前,又開始大吃大嚼起來。
岳飛魚臉一紅,急忙說:“乾爹,那個是我吃過的,你要是沒吃飽的話,我給你重買一份就好了。”
我頭也沒抬的說:“不用,吃這個就行,你是我乾女兒,沒什麼可嫌棄的。”
一瞬間,岳飛魚有些愣。因為這句話,她覺得眼前的這個大鬍子乾爹有些像自己的親爸爸。她坐在那裡,手臂支著下巴,靜靜地看著我吃東西。
旁邊的四個女孩卻都掩口偷笑,互相耳語著。
“看他那副吃相,簡直和豬八戒差不了多少。”
“就是,還什麼董事長呢,我看純粹就是貪吃董事長。”
艾敏碰了下正在愣的岳飛魚,小聲說:“管理系的學長左帥又託我給你帶話了,約你晚上六點到奮進廊見面,大小姐,怎麼樣,有沒有心情赴約啊?”
岳飛魚一蹙眉,厭煩的說:“不去,煩都煩死了,請你轉告他,讓他死了這份心吧。”
戴眼鏡的方芬嘆了一口氣,說:“小魚兒,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左帥人不錯,長的高大威猛,又是本市左市長的公子,咱們學校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對他暗送秋波。就這樣的人品家世,足足追了你有半年之久,你愣是一點不動心,真是有夠奇怪,若是換了我,非激動的晚上睡不著覺不可。”
岳飛魚撲哧一笑,說:“四眼芬芳,你又春了,這樣吧,晚上你過去赴約不就行了嗎?你可小心,那傢伙色的厲害,別當時就給你禍害了。”
方芬嘆氣:“唉,咱哪有那個福啊!若是他能把我禍害了,我情願少活十年。”貌似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
另外四個女孩聽了都是咯咯直笑,齊聲送給她一個字。“賤。:ap.k.netbsp;方芬不服氣的說:“賤什麼賤,你們看看追求我的那些男生,都是些歪瓜裂棗,哪有一個帥哥兒,我想帥哥兒都要想瘋了。若是現在有一個長得有古天樂那麼帥的男人出現在我的面前,我情願立刻獻出我保留了二十年的純潔少女之身。”
我心中暗歎,這條件倒是符合我,我若是恢復本來面目,你還不得立刻撲上來把我吃了啊,現在的女孩,真是了不得,愈加的囂張!
艾敏笑道:“唬誰呢,還純潔的少女之身呢,你不是說你在十五那年就跟男朋友弄上了嗎?”
方芬一瞪眼睛,嗔道:“死丫頭,閉嘴,不要給我亂造謠,人家還是少女嗎?”
另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孩胡玫笑著說:“還少女,我看叫你**還差不多少,十五就開始跟別人弄,今年二十,這五年裡你身邊缺過男朋友嗎,你是不管